“斬”
一聲輕喝,如鳳鳴一般,響徹天地間,神秘的女子幻化成的大手,持著二十幾丈的玉如意橫掃而過,布局者盡管破開了空間,瞬移了千百丈遠,但玉如意如影隨形,尾隨而至,他再無處可躲,“噗”的一聲被攔腰斬斷。
辰南大聲喝好,可是聲音還未停止,就見布局者斷為兩截的身體,又快速拼湊在了一起,那巨大的傷口處雖然灑下漫天血雨,但最終竟然又黏合在了一起,布局者竟然跟沒有受到傷害一般,又開始和玉如意游戰在一起。
他手中大龍刀高舉,想要參與到兩人之間的對戰之中,借助增幅之后的大龍刀給布局者再來一記狠的。
但是,女子與布局者兩人之間的交手太快,只有六階的辰南根本跟不上他們的交手,甚至隨意出刀的話有可能傷到隊友,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游戰。
“小伎倆!不要自以為是,信不信我生生煉化你?”七彩祥云中傳出了神秘女子的冷哼聲。
布局者也是冷笑連連,道:“你少要吹大氣,如果不是那該死的鎮魔石莫名其妙的趟渾水,我有拜將臺在手,何至于狼狽的被你相迫啊。”
“哼,真是大言不慚,拜將臺真的屬于你嗎?憑你根本無法煉化出這樣一件威勢磅礴的魔器。一個人的潛質決定了一個人的成就,你根本沒有那么大的潛力。即便十倍于你全盛時狀態,也不足以真正悟透這件寶物的妙處。”
神秘的女子聲音略帶輕蔑,這令布局者肝火大動,他向來以主宰者自居,怎能容忍這樣被輕視呢。
“賤人,你少要得意,等鎮魔石離去后,我一定要用拜將臺將你轟成渣!”說到底布局者依然是有血性的生物,遠遠沒有達到他自己所說的超然狀態,其“豐富的感情”甚至遠遠甚于人類,非常易動怒。
“你真以為鎮魔石傷的了我嗎?哼,井底之蛙,我若徹底恢復元氣,這天地都融不下我的真身。”
“少吹大氣!”布局者冷喝道。
神秘的女子哼了一聲,道:“你睜眼看看,那拜將臺非常忌諱鎮魔石上的鮮血,你敢親身去試試那血跡染身的結果嗎?拜將臺都對付不了鎮魔石,你還想用它來對付我?”
“這世間萬物本就是相生相克的,這也不足為奇。不過,鎮魔石上如若不是有那些邪血,根本無法和拜將臺相抗衡,不然早就被轟成渣了!”
“邪血?哈哈哈你居然說那些血跡是邪血,看來你真是孤陋寡聞,現在更加可以確定你是個小卒子,許多事情你根本不知,你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布局者大怒,道:“少要故弄玄虛,危言聳聽,這個世間,有什么我會不知道呢?”
“那你知道鎮魔是何物嗎?你知道上面到底是沾染了何人的血跡嗎?”神秘女子冷笑連連。
布局者的冷笑道:“哼,即便你多知道一些典故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那鎮魔石想也不用想,不過是巧合下沾染上了某位太古強者的禁忌之血,僅此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
神秘女子并不動怒,不過聲音卻很冰冷,道:“孤陋寡聞!如此嘴硬,我敢說到最后,你連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布局者大怒,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便那血液的主人親臨至此,我也不將他放在眼里。”
“哈哈哈”神秘女子大笑,不過即便如此,其聲音依然如天籟一般動聽。“少要自以為是了,我敢說如果那個人還活著,你的這個世界都根本容不下他一根小手指,他如果想碾死你,一指就可以破滅你的整個世界。”
不遠處的辰南心中震動,顯然鎮魔石上的血液以及拜將臺來歷極大,與太古禁忌強者有著聯系,就連布局者也不怎么了解,恐怕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拜將臺以及神魔陵園的操控權,看似以天下為棋,但是也終究只是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