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比常人能更深刻的體會到造化境界的苦,知道苦海的冰寒,商毅才會如此隨緣。
當然,商毅也沒有認命,而是他有著自己的底牌諸天金錢能夠讓自己跳出天意的擺布,之所以沒有反抗一方面這并不會影響自己,另外一方面諸天金錢能不暴露還是不要暴露的好。
說到底此刻正在煉化無上真佛的自己沒有其他抵御突變的能力,再思考也是無用,真有意外,只能忍痛看著無上真佛逃之夭夭,從無上真佛被鎮壓在靈山無數年能看出,一般的手段應該無法將祂徹底擊殺,不然這個佛門的大禍早被人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金蟬甲殼也許可以,也許不能,商毅也不想試一試。
將精力都放在全力煉化無上真佛上,將祂融入摩羅化身之中。
諸天萬界之外,時間與命運長河之外,超越苦海的真正的混沌中。
幾團已經無法描述與形容的莫名之物,停留在時間與命運長河的‘外面’,祂們靜靜看著當前節點不斷向前推移,吞沒一種種不確定的未來,只余下了過去。
無數生靈心靈最深處的念頭,也在時光的流逝中付諸行動,讓祂們能通過未來的種種,判斷出尚處于當前節點時,某些生靈心底的想法。
諸天萬界任何一寸土地,任何一個生靈,無論過去與未來,都無法瞞過祂們的雙眼……
唯一例外的,就是在紀元初開之時,在偶然間由真正的‘道’的某一方面形成的‘道’的某一方面極為明顯之地。
近道之所。
除了九重天、九幽的最上層與最底層,其余的近道之所都是在一個個紀元中,在一次次偶然中形成的,時空混一,哪怕不可思議如彼岸大人物,不親身進入近道之所中,也難以盡知內部的一切。
看著靈山爆發的苦海中最頂級的戰斗,看著暗雷迸發的五指山,看著正煉化無上真佛的商毅。
一團超脫了諸天萬界近乎所有的概念,仿佛真正的‘道’的部分顯化的莫名之物似是有了些許的波動。
只要愿意,祂們隨時都能回歸時間與命運長河之內,所謂的距離時間與命運長河較遠,距離諸天萬界有一段距離,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如果不是不離開時間長河,會承受天帝當初契合了末劫大勢打出的時光之力,會讓自身近乎不可察覺的衰弱那么一絲,最終在末劫來臨之時,道果之機出現的那個瞬間落后一個剎那乃至更加短暫的時間,從而在最后一個紀元中錯失了道果之機,此時的諸天萬界早已是另外一幅模樣了。
那時景象,說是面目全非一點都不夸張,天庭墜落后的一切,都會完全改寫。
在那一團莫名之物有所異動的時候,另外幾團莫名之物也齊齊有了‘反應’,不為人知,也無法觀測到的交鋒后,一切再一次變回了原樣,幾團莫名之物懸浮在諸天萬界之外,懸浮在真正的混沌之中,靜等當前節點接近最終的節點。
只有當前節點前進到那時,祂們才能以毫無一絲衰弱的完全狀態重臨諸天萬界。
不知多久。
又有一團莫名之物動了,想要溝通留在時間與命運長河之內,維持原有歷史的彼岸烙印。
另外幾團齊齊‘出手’。
這一次的交鋒,也許是因為戰場比之前更接近諸天萬界,被諸天萬界各種大道間接影響,被渲染上了色彩,被描述出了輪廓,所以隱約能見到幾團莫名之物的模糊形體。
朦朧模糊的素白玉手握住消失許久,同樣朦朧模糊的天誅斧,斧身上的九枚道痕,距離時間與命運長河越遙遠就愈發的模糊,復歸無法描述的莫名之態。
而距離天誅斧不遠之地,是只能看見一小半的七寶妙樹。而七寶妙樹的主人,距離此地較遠,無法被描述出形體,亦無法被人觀測到存在的痕跡,只能根據諸天萬界流傳的事跡判斷,這位應該是佛門兩位彼岸大人物之一,創出三尸法的菩提古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