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種生硬的、欲拒還應的感覺,不是能裝出來的。
鄭佩瞬間羞紅了臉,她低頭不語。
“好好休息。”
李霖沒再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此時平陽市某酒店。
藍小琴和另外兩名手下安靜的站在屋內,面色憂愁。
她已經得到消息,杜飛宇全軍覆沒了,目前正關在山南縣拘留所接受民警審問。
“杜飛宇這個廢物,我...!”她想爆粗口,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像她這種身份的女人,怎會輕易說出那些污言穢語。
她抱怨道,“讓他去攻克李霖,他倒好,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
“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人了!”
“哎...”
她揉了揉眉心,一副苦惱的樣子。
杜飛宇的事可大可小。
非法使用竊聽、竊照專用器材罪、引導他人聚眾淫亂罪、pc、毆打公務人員...
若要判刑,兩年起步。
如果無人追究,她打聲招呼,交點罰款人就能出來了。
可是現在她根本不敢出面去管這件事,萬一被人抓住把柄,說她包庇親屬,到時百口莫辯!
“你們倆,出點錢找個律師,盡快把他保出來。”藍小琴無奈的說。
“藍書記,錢是小事,您不出面的話,我們能撈他出來嗎?”手下問道。
“這個時候,我不能出面!你們自己想辦法吧,見到他就告訴他,在里邊別亂說話!”
藍小琴心里還很擔心,怕杜飛宇經不起盤查,再抖漏出一些與她相關的事情...那就糟糕了!
“省城有什么動靜沒有?”藍小琴嘆息道,她現在的心情糟糕極,很想聽到點好消息。
其中一名手下說道,“琴姐,我們的人發現,錢凌云的老婆這些天常常跟一群同事打麻將,有時候一夜都不回家。”
藍小琴冷笑一聲,“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那人說,“她并不是一夜都在打麻將,而是跟人去開房了,那個男人是交通廳新考進來的一個年輕小伙子。”
“哦?”藍小琴眼前一亮。
高級干部家屬出軌?
有意思!
這件事要是曝光出來,那么錢凌云名聲盡毀,作為干部的公信力也大大降低,如此一來,他還有什么資格和藍小琴競爭市長的位置?
“去查!把這件事坐實!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拿到錢凌云愛人出軌的證據,然后給她曝光出來!”藍小琴嘴角浮現一絲得意的笑容。
“我這就讓人去找證據,那么...李瀾呢?她怎么對付?如果不拿下她,對您好像也很不利啊!”手下憂心忡忡的說道。
“李瀾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用管了,我已經有辦法了。”
手下走后。
藍小琴用酒店的座機,撥打了一個省城號碼。
“甜甜,忙什么呢?”
“琴姨,您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嗎?”
“姨確實有點事找你幫忙,不過...有點難度,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我。”
電話那頭,張甜甜咯咯笑道,“琴姨,咱們兩家人關系那么好,你怎么還跟我客氣上了,況且,我一個省府的科級干部,能幫您這位廳級干部什么忙呢?”
藍小琴笑了笑,“姨聽說你跟李瀾部長關系很好,有這回事嗎?”
張甜甜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笑著說,“嗯...談不上特別好,但應該能說的上話。”
“能把她約出來嗎?”
“這個...我試試吧。”
“好,越快越好,我等你電話。”
掛斷電話,藍小琴陷入沉思。
藍小琴以前在省政府掛職鍛煉的時候,與張甜甜的爸爸曾是朋友。
那時候藍小琴剛剛結婚,一個人在省城居住,耐不住寂寞,與張甜甜的爸爸張樹聲,擦槍走火...
后來兩人一直保持聯系,甚至兩家人都成了密友。
這也更方便藍小琴和張樹聲明目張膽的廝混在一起...
想到這里,藍小琴的身體,竟然微微發燙,敏感許多...
她長嘆一聲,對屋內另一名手下說道,“準備一下,找幾個可靠的人,把李瀾拿下!”
“是,琴姐,我這就去安排人。”
屋內剩下藍小琴一人。
她這才卸下所有防備,渾身放松下來。
她躺在床上雙眼緊盯著天花板,無奈的喃喃道,“甜甜,姨只有這一次機會了,為了拿下李瀾,不得不犧牲你...別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