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看你，又急。”
吳雨拿劍在他面前晃了晃。
“想好了再說，說你該說的，雖然你還有四次機會，但再砍下去，你就要成人彘了。”
王戰欲哭無淚，“你想知道什么你倒是問啊！”
“嘖~，我剛才沒問嗎？好吧，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又浪費了個機會。”
吳雨摸著下巴，目光在王戰身上四下打量，似乎在琢磨著該卸下對方的胳膊還是腿。
眼看吳雨舉劍向他的左腿砍來，王戰嚇得哇哇亂叫，崩潰求饒。
黃蓉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攔住吳雨執劍的手，對地上的王戰說道：“蠢材，他是叫你說出那位大娘女兒的下落，自己認罪？”
“看，我黃兄弟一聽就懂。”吳雨笑呵呵道：“你卻在這里故意給我裝糊涂，分明是在消遣小爺，是嫌我寶劍不夠鋒利嗎？”
黃蓉看了眼地上有些崩潰的王戰，頗為無語的瞄了吳雨一眼。
“我怎么看著反倒是你在消遣他，故意不把話說明白，你到底是來幫那位大娘出頭的，還是來尋樂子的？”
“唉！黃兄弟誤會我了，我就是想干大事，先拿老王練練膽。”
吳雨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我跟黃兄弟一見如故，罷了罷了，不然今天非得讓這廝再給我切十斤寸金軟骨剁成臊子。”
“呸！”黃蓉啐了一口，“誰要跟你一見如故，不要臉！”
吳雨沒理她，拿劍指著涕淚橫流的王戰。
“我黃兄弟心善，見不得這些，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只能把你拖到個背眼的地方，悄悄打死了。”
王戰不知該如何作答。
說了，那就是承認他拐賣良家子，還打死人丈夫。
這事要是坐實了，哪怕活下來，他的名聲也臭了，說不得還會被幫規處置，來個三刀六洞。
不說，又感覺眼前這愣頭青真會把他給宰了。
見他沉默，吳雨朝遠處的婦人招了招手。
那婦人有些害怕的走了過來，不知道吳雨要干什么。
“大娘，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千萬要挺住。”
吳雨神色“沉重”地嘆了口氣。
“他不想說出你女兒的下落，怕是你女兒已經被他害了，死無對證，所以他有恃無恐，如今也只好用他頭顱來祭奠你亡夫和亡女的在天之靈了。”
婦人聽到這話，如遭雷殛，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雙目無神。
“來來，咱們去個安靜點的地方，好讓我割了頭，我黃兄弟心善，看不得這些，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說話間，吳雨揪起王戰的頭發，向一旁的草棚后面拖去。
王戰嚇得亡魂大冒，對死亡的恐懼終于讓他支撐不下去了。
“我說，我說，她女兒被我賣給了紅翠樓，她沒死，還活著，莫要殺我……”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群頓時哄然。
一開始那婦人和丐幫弟子各執一詞，有人信婦人說的是真的，有人則不太相信丐幫會做這種拐賣人兒女的事，畢竟丐幫的名聲一向不錯。
現在聽到王戰親口承認，立時就炸開了鍋，開始紛紛對著場中丐幫弟子指指點點。
“王戰兄你……”
一名丐幫弟子指抖成一團的王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等羞與你為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