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見城隍話說到一半便頓在那里,臉上還保持著憤怒猙獰的表情,不由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吳兄弟,你……你做的?”燕赤霞一臉見鬼的表情。
什么符箓,居然能定住一位城隍?
吳雨將掌心的“定”字給他看,笑道:“隨手一試,沒想到真成了。”
燕赤霞看了看吳雨掌心的字,又看了看吳雨的臉,有些不敢置信。
“居然不是符箓,只是一個尋常的字……你,你怎么做到的?”
“就這樣,然后這樣,再這樣,就成了!”
燕赤霞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道:“這是你蜀山妙法?”
吳雨愣了一下,忙點頭,“啊對對對,這叫定身法,我蜀山絕學。”
他嘴上這么說著,心中卻也是疑惑萬千。
雖然他是第一次用自己的血寫字,但【女媧血脈之袪邪解毒】應該沒這功效才對。
寫個“定”字,就能將人定住,這能力來得,多少有點過于草率了。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原理。
莫非真是這個世界有什么特殊規則不成?
沒道理啊。
只是吳雨雖然不知為什么會有這種效果,但有這能力也是好事,他在這世間便多了一份依仗。
吳雨走到那城隍近前,伸手抓向其脖子,不過卻依舊被對方的金光擋下,碰不到對方。
那城隍跟隨吳雨的動作轉動眼珠,眼神里的恐懼幾乎已成實質。
吳雨見狀笑道:“一個定身法而已,瞧把你嚇的。”
不過雖然定住了對方,卻依舊對其身上的護體金光沒有辦法。
吳雨正思索間,瞧見城隍臉上的肌肉微微抖了幾下,便明白過來,對方這定身怕是要解了。
看來這定身之法也是有其時效。
他趁機先退了幾步,免得對方能動時突然發難,想了想又往另一只手上寫了一個“禁”字。
心中凝神默念:這禁字,給我禁封萬法。
那邊城隍趁這時間,身體顫動幾下,終于能再動了。
只是他能動的第一時間卻不是動手,而是滿臉驚懼地看著吳雨。
“你……”他顫抖著聲音剛說了一個字。
吳雨便對他伸出寫著“禁”字的手掌,試著喊了一聲:“禁!”
下一刻,城隍身上的金光明滅不定的閃爍了幾下,突然消散,那枚城隍法印也“吧嗒”一聲掉落在地。
眼見果然可行!
吳雨哈哈大笑,向那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的城隍說道:“老烏龜,你的殼被我扒了,你完啦!”
那城隍嚇得身子后仰,口中尖叫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會那魔頭的法術,你到底是誰?”
吳雨聞言眉頭一皺,這話信息量有點大。
但機不可失,他當即飛身上前,一劍釘穿那城隍的肩膀,將其釘在身后的墻上。
隨即吳雨才問道:“你在胡言亂語什么?”
城隍此時眼中似乎只有恐懼,毫無反抗意志,任由吳雨施為,肩上被釘穿地方冒起陣陣黑煙也不管不顧。
“你如何會的這種拘禁之法?你到底是什么來歷?從哪里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