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將所有的東西放在了我的房間,自己退了出去。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逛了一個晚上,確實是有些累了。
收拾收拾今天買的東西,我便準備回房間睡覺。
當我的目光轉向梳妝臺的那一刻,我整個人似乎都僵直在了原地。
不太對,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一股寒意似乎從我的背后升了起來。
我感覺我現在渾身起雞皮疙瘩,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小心的走近梳妝臺。
桌子上有一根不長不短的頭發,我放在桌子上的口紅似乎順序也有點不太對勁。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心臟仿佛被提到了半空中。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藏在梳妝臺里夾縫里邊的文件,
這一份文件,是我好不容易解開了父親曾經的文檔里的加密文件得出來的總結。
文檔里存放著很多秘密,可以說,這一份文檔是我唯一能夠保身的王牌了。
我小心地用鑰匙將這一個夾層打開,文件夾似乎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將文件拿了出來,打開文件細細的查看了一下有沒有什么不太對的地方。
這里邊的每一份文件,都是熙禾幫我收集來的,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小心對待。
文檔還是完好無損的,絲毫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我那一顆緊緊地懸在空中的心總算是又放了回去。
我皺著眉頭重新將這一份文件放回了夾層之中。
是誰這么神通廣大,居然敢在這種酒店里,隨意出入我的房間。
這下子,故事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才剛到街市我就經歷了那么一場故事,回到酒店又發現有人來我房間。
看來,在我看不到的暗處,敵人已經出現了,他正在與我下著這一場看不見的棋。
棋盤已經部署下去,待棋子歸位,這一場無形的博弈場可以開始了。
想到這兒,我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笑了。
從這樣看來,今天晚上巷子里的那一個陌生男人估計也不是林知月那邊的人。
但是如果他不是林知月的人,那為何又要在我對他發出疑問的時候點頭?
是為了迷惑我?還是為了干什么?
迷惑我?這是不可能的。
飛機上的短信,除了讓我發現他的存在,又有什么好處?。
但是毫無用處的話,為什么又要將臟水潑在林知月的身上?
難道在另一邊與我下棋的正是林知月嗎?
可是以我對林知月的了解來看,林知月做不到這樣子的事情。、
暗中布局,將我困在了這里,這不是她的智商能夠完成的事情。
肯定是有人借著林知月的手在與我下這一場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