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得向后退了好幾步,這才看向情緒失控的林知月。
蔣阿叔緊緊的皺著眉頭,將我護在身后。
我不安的開口,
“林知月她這是怎么了?她還有恢復的可能性嗎?”
蔣阿叔沒有說話,只是背著手,默默的走出了審訊室。
已經有警察過來幫忙,鉗制住林知月將她帶回了監獄里。
我回頭看了一眼被帶走的林知月,隨即邁著小碎步跟上了蔣阿叔的步伐。
走出了審訊室,我察覺到了外邊的氣氛也有一些不太對勁。
我疑惑的看向周廷,周廷只是無奈地笑了笑,聳了聳肩,什么也沒有說。顧錦修則是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蔣阿叔也察覺到了這個兩人的不對勁。但是他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拉著我走了出來。
我不知所措地跟在蔣阿叔的身后。
周廷愣了一下,想跟上我的步伐,卻被蔣阿叔一個眼神制止在了原地。
我安撫的看了他一眼,跟著蔣阿叔走出了大門。
我以為蔣阿叔要帶我去什么地方,讓我知道點什么事情。沒想到蔣阿叔只是把我帶出了警局,站在警局的門口。
我壓制住了心中滿滿的疑惑,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蔣阿叔開口。
蔣阿叔從身上摸了一包煙出來,淡淡然的點上了一只煙,叼在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開口,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林知月只對你的名字有反應。”
我小小的遲疑了一小會兒,隨即點了點頭。
“是的,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蔣阿叔笑出了聲,他抖了抖手中的煙灰。
“你們只需要順藤摸瓜地,將林知月前一個心理咨詢師到底是誰,給揪出來,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蔣阿叔口中的話,讓我有一些氣惱,他這話說出來等于是沒說一樣。
蔣阿叔就像是會洞察人心一樣,看穿了此時此刻我的想法。
他吐了一個煙圈。
“丫頭,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些什么。你先別著急,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一下步。
“您說。”
蔣阿叔年紀已經有那么大了,他的眉眼的精明之中有著遮擋不住的,濃濃的疲倦。
“在你的記憶之中,你的母親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稍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蔣阿叔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記憶里母親的臉早就已經模糊不清了,母親對我來說是一個怎樣的角色呢?
記憶里的母親總是溫溫柔柔的,就連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
這么多年過去了,母親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也不太記得清楚了。我只知道她是一個溫柔的人。
想了想,我開口回答了蔣阿叔。
“雖然記不太清楚了,但她一定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聽到我的話,蔣阿叔低低地笑出了聲來。
我疑惑的開口。
“您笑什么?”
蔣阿叔將手中的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里,他搖了搖腦袋,揮了揮手。
“先不說這個了。你的想法是正確的,林知月確實不是當初的那一個林知月了,她早就被人催眠迷失了心智。”
你不禁震驚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向蔣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