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人們看向蘇揚和虞悅的眼神瞬間發生變化。
原因無他,殺人犯總是要遭到唾棄的。
尤其是狼人!
周翰看了眼沙漏,他還有發言時間,于是繼續道:“蘇揚為什么敢在第一天暴露自己有槍?他這么做無疑是想給自己做身份!”
“還有一號,她又憑什么敢跟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對刀?”
“在我看來,這完全是兩個狼人在對身份,僅此而已!”
“至于后來所謂的查驗身份,更是無稽之談,開局一張嘴,怎么說怎么有理。”
“好巧不巧,你蘇揚接了個小鎮最偏僻位置的任務,目的就是想遠離群眾視線,好偷偷殺人!”
“可惜啊,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的陰謀詭計被我全部看穿了。”
“8號,你爆不爆!”
說完,沙漏內最后一粒沙子墜落,發言時間結束。
周翰瀟灑坐下,自信滿滿,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思路清晰,有理有據,他相信自己的發言能打動在場玩家。
“你還真是個大聰明。”蘇揚被人潑臟水一點不怒,反而欣喜。
他突然感覺,惹怒這種玩情緒的人是一件好事。
呆呆鳥就需要被這種人臟。
原本他還不知道待會該怎么發言,聽完后思路一下明了了。
然而,6號胖子卻對此持反對意見:“我覺得5號的攻擊欲望太強烈了,而且夾帶了私人恩怨。”
“如果按照5號所說,人是8號和1號殺的,那3號尸體在哪呢?”
“還有,16號提到一個關鍵點,他全程在倉庫,只有報警前10分鐘去了趟廁所。”
“10分鐘從倉庫跑到城市廣場殺死兩人再跑回倉庫,然后又從倉庫跑到城市廣場?”
“8號是飛毛腿還是博爾特?”
眾人笑了笑,聽出了漏洞。
從腳程上推理,這點就不成立。
“首先我們要捋清楚第一個疑點,13號看見過3號進入老酒館,而14號卻是在工作完一個小時左右進入老酒館。”
“但是兩人完全沒見過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3號到底去了哪里?中間這段空檔期沒有一人見過他。”
“因此,他要么是被禿鷲吃了尸體,要么是被鵜鶘吃了。”
“又或者是專業殺手干的,你們別忘了,這個身份殺人后不會出現尸體。”
“另外,也可能是食鳥鴨把人殺了之后又吃了尸體。”
“在我這里,14號嫌疑很大,他很大可能是殺死3號的兇手,至于9號是誰殺的……”
胖子掃視一周,目光定格在4號身上,“我認為4號嫌疑最大。”
發言結束,輪到7號孔飛雪。
她搖曳著豐腴的身姿起身,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眸如同人間春水,滿含春情。
“我開始的時候說過,不太會玩這種類型的游戲,所以也沒去什么地方,一直在法院做任務。”
“做完任務后想回教堂休息,碰到了5號,然后就報警了。”
“唔…我想想,中間也沒碰見什么人,好像見到過2號從法院門口路過,信息就這么多,過。”
終于輪到蘇揚了。
他是末置位發言,又被周翰打上狼人的標記。
因此,他的發言至關重要。
全場目光聚焦于此,蘇揚起身義正言辭道:“不能出1號,1號鐵好,我跟她一直在倉庫,哪都沒去過,更構不成殺人嫌疑。”
“5號這發言純腦癱,只盤路線不盤邏輯,這么多人在兩個小時里,只有少數人打過照面,你不覺得奇怪,反而來點我這張外置位的牌。”
“而且5號也沒談自己的路線,你是最后才遇見的7號,試問這兩個小時,你都干嘛去了?”
“我認為5號嫌疑很大,他的發言也不做好,肯定是中立及以下,他不是狼我買單!”
“最后說一句,不能出1號,出1號之前先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