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格格,這個芝蘭也太張狂了,您都還沒發話,就竟然就擅自起身離開!”
蘇靜好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道:“那的主子是從小就服侍在王爺身邊的人,自然覺得比我這個新入府的格格地位要高些。
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以后她畢竟會針對于咱們。你等下叮囑一下院子里的人,讓他們出了院子小心些。
咱們不主動欺負別人,但被旁人欺負了也不要忍著,出了什么事,有本格格擔著。”
玉壺有些擔心:“格格,您這才剛入府就跟高格格產生矛盾,會不會影響您啊?”
蘇靜好:“無事,王爺只有一個,本格格遲早都會與她對上。”
玉壺:“啊,那格格,咱們要不要提前準備起來呀?要是她在暗地里對您動手腳該怎么辦?”
蘇靜好不在意道:“不必,只要王爺的心在本格格這里,就算那高格格再有心機算計都影響不到本格格的。”
想到這兩日王爺對她家格格的態度,玉壺放下了心,她家格格這般貌美,又精通琴棋書畫,王爺肯定是喜歡她家格格的。
隨即想到什么,臉色一變,把屋內其他伺候的人都打發下去,讓他們沒有吩咐不要靠近屋子后。
這才湊到蘇靜好耳邊小聲說道:“格格,既然您已經入了寶親王府,您就把那個人放下吧,您與他是沒有結果的。”
蘇靜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什么?”
玉壺以為蘇靜好還念著富察傅恒,勸道:“格格,奴婢知道您心里有他,但您如今已是王爺的女人了,您與他是永遠也不可能的。您就放下他吧。”
蘇靜好這才想起來玉壺說的是誰,她怎么把原身給她留的這個大雷給忘了,她得趕緊給處理了。
蘇靜好:“玉壺,你說得對,本格格是應該放下了,王爺才應該是本格格心里的人。”
聽到蘇靜好說放下了傅恒,玉壺高興的道:“格格您想通了就好!您的好日子還在后面呢,何必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人而傷懷呢。”
蘇靜好:“嗯,本格格知道了。玉壺,還好有你在本格格身邊,不然本格格就要犯錯了。”
玉壺恭敬道:“小姐哪里的話,奴婢自幼陪在您身邊,跟您一起長大,這些都是奴婢應該做的。”
當天晚上,等弘歷熟睡后,蘇靜好就換掉了原身給傅恒的那個絡子,換成了富察容音打的絡子,還毀掉了她寫給傅恒的信,以及改變了所有知情者的記憶。
處理完這些后,蘇靜好用頭在弘歷懷里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了過去。
弘歷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又給她掖了掖被角,這才繼續睡了過去。
王府的另一個院子,一個長相明艷的女子生在生氣,“賤人,剛進府就跟本格格搶王爺!”
芝蘭氣憤道:“那蘇格格長得一副狐媚子樣,整日里就知道勾著王爺。
格格,您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蘇格格,好好讓她知道這王府到底是誰在做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