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三爺,她不是。”有這樣能力的人,怎么可能是“它”的人呢。要真是“它”的人,那九門早就完了。
聽到這話,吳三省繃緊的神經松了些,只要不是“它”的人就好。而且解雨臣身邊能有一個人陪著,也不是什么壞事。
一行人回到之前的營地時,天已經黑了,營地里全是蛇。
拖把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查看,“死的,都是死蛇。”不過都是蛇的尸體。
幾人避開蛇的尸體往里走,結果走到一半,有一條蛇突然朝著解雨臣咬了過來。
玉荷:“小心!”一把拉過解雨臣,手里的匕首瞬間飛了出去,釘在了蛇的蛇頭上。
解雨臣:“阿玉,你沒事吧?”
玉荷搖了搖頭,拿出一個藥丸子給解雨臣:“我沒事。你把這個吃了。”
解雨臣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黑瞎子見狀也湊上來要,“阿玉,給我也來一顆唄。”
玉荷又拿出一顆給了他,然后就被解雨臣拉走了。
解雨臣:“阿玉,你離他遠點,他可不是個好人。”
黑瞎子:“嘿,花兒爺,背后說人可不好啊。”
解雨臣:“說的就是你!”
晚上,大家輪流值夜,然而,拖把又不安分起來。先是找借口將黑瞎子支走,接著,又在吃的食物里下迷藥。
玉荷等人假裝中招,靜等拖把的后續動作。沒想到拖把的手下居然對玉荷起了齷齪的心思。
就在他準備對玉荷動手動腳時,“暈倒”的解雨臣終于忍不住出手了。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踢飛出去好幾米遠。
那人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嘴里不斷發出哀嚎聲。但解雨臣并沒有就此罷休,他一步步走向那人,渾身透露出肅殺之氣。
“有些人,是你永遠也不能碰的!”解雨臣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那人驚恐地看著解雨臣,連連求饒:“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解雨臣根本不為所動。一把拎起,像扔垃圾一樣再次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把那人打得鼻青臉腫,渾身傷痕累累才放過他。
解雨臣的這番行動,徹底讓拖把等人見識到了他們的厲害。心里的那些小心思也藏在心底,不敢再透露出來。
“痛不痛?”玉荷拉過解雨臣手上的手,輕聲問道。
解雨臣搖頭:“不痛。”
玉荷拉著解雨臣走到另一邊,用異能幫他治療好,直到他的手上沒有一絲痕跡才停下來。
看著恢復如初的手,解雨臣一邊拿出手帕包住那只“受傷”的手,以作掩飾,一邊問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你?”
玉荷搖頭:“不會的,我可是很厲害的。”
“嗯,很厲害。”解雨臣寵溺的揉了揉玉荷的頭發。
看到他們回來,黑瞎子用余光看了看解雨臣已經“包扎”好的手,眼里閃過暗芒,湊過來問道:“花兒爺,我說你們干嘛呢?”
解雨臣瞥了他一眼:“包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