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后,胤禛瞧見費云煙這一頓飯胃口極佳,飯菜著實多用了不少。以免費云煙消食,便拉著費云煙在院子里消食。
費云煙是吃飽了就不想動的人,沒走一會兒,就覺得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怎么都邁不動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胤禛,見胤禛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打算拉著她繼續往前走,心里靈機一動,撒起嬌來,聲音軟糯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爺,妾身這腿呀,它可累壞啦,它都跟妾身說,它想好好休息休息呢。”
胤禛看著她那嬌俏可愛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搖了搖頭,目光里滿是寵溺,打趣道:“我看呀,分明就是你自己累了吧?還拿腿來說事兒。”
費云煙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不僅沒有絲毫的害羞,反而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眼睛亮晶晶的,繼續央求道:“嗯嗯,爺您真聰明,妾身就是累了。爺,要不咱們回屋下棋消食吧,妾身昨天晚上還沒跟您好好切磋切磋棋藝呢。”
胤禛哪里會不明白她的小心思,這丫頭呀,分明就是偷懶不想走路罷了。一想到昨天晚上和她下棋的情景,胤禛就忍不住扶了扶額。
費云煙棋藝著實不佳,完全就是個臭棋簍子,每走一步棋都漏洞百出。可她輸了又不甘心,一會兒說自己看錯了,一會兒又說不小心手滑了,硬是悔了好幾步棋。
胤禛當時又好氣又好笑,在她的撒嬌下,又舍不得責怪她。
胤禛無奈地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回屋吧。”
費云煙一聽這話,頓時眼睛放光,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她像一只歡快的小鳥,一下子湊近胤禛,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歡快地道:“爺真好!妾身就知道爺最疼妾身了。”
胤禛原本正準備往屋里走,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他瞬間板起臉來,故作嚴肅地呵斥道:“成何體統!在這院子里就這般沒規矩。”
可他的嘴角卻不聽話地微微上揚,那一抹笑意怎么都壓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費云煙的鼻子,帶著她朝著屋內走去。
一夜春光正好,費云煙再次被胤禛翻來覆去的烙了一夜的餅,次日身上的痕跡可以看出昨夜的瘋狂。
今日請安,除了愛吃醋的年世蘭擠兌了幾句;沒頭腦的李靜言酸了幾句;羨慕的馮若昭嫉妒的看了幾眼;齊月賓,哦,齊月賓病了,沒有來。然后宜修欣賞完眾人的表情后,就結束了請安。
費云煙可不想讓年世蘭逮住她,連忙扶著玉如的手,回清梨苑補覺去了。
年世蘭沒有逮到費云煙,氣得不行,然后就去齊月賓的院子里找她出氣去了。
馮若昭則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連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呆著,免得再被年世蘭給遷怒到了。
宜修聽到年世蘭又去齊月賓的院子里鬧了,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絲毫沒有要去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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