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開始撕扯黎漾的衣服,雖然心中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她還是不免有些害怕。
靳宴禮已經熟悉了女人在他面前故作姿態,他只是輕蔑的笑了一聲,就順勢將黎漾推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客廳里透著微微的光亮,那就意味著從外面看這里的一切也都是透明的,外面的人是否能看到一場激烈的現場直播,黎漾心里在害怕,可是她沒有權利選擇的,喉嚨里要溢出的聲音,伴隨著她吞咽淚水的動作咽了下去。
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把她的衣服扒了個精,衣服被撕扯的聲音一直在黎漾的耳邊縈回,身上的涼意讓黎漾很不適應,她下意識伸手去遮擋胸前的風光。
他看到她這樣心里升騰起些許怒意,矯揉造作的女人最惹人討厭,他的動作更加的不留情,低頭用力的在她的雪頸上啃咬,黎漾已經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感覺,只覺得體內有團火,燒得她有痛癢難耐。
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讓黎漾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但是她又不敢叫出聲來,她必需忍耐。
但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這聲音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欲。
她的緊致讓靳宴禮大感意外,但是他也沒有聯想到她是第一次,只是覺得現在的女人在保養上真是下功夫。
靳宴禮瘋狂掠奪著黎漾身上的每一寸領地,完全沒有在意黎漾的痛苦的表情,都說第一次的體驗不會太愉快,但是黎漾覺得她的第一次就他媽的是煉獄,書中說這種痛過了一會兒就會被愉悅所替代,但是她體會到的只的痛,她別無選擇,只能忍耐,忍到他發泄夠了放過自己。
黎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這漫長的夜,時間對于她來說就是煎熬,他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隨即靳宴禮毫不留戀的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扔了一張卡在她身上,轉身去了浴室,關門前對她說:“你走吧,我這里從來都不留女人過夜。”
“混蛋,睡都睡了,過不過夜還重要嗎?還不是做了那么多惡心的事。”接近嘲諷的語氣,讓黎漾落了淚,她喃喃自語的套上破爛不堪的衣服,跑出了公寓。
忍著身上的痛黎漾艱難的跑向電梯口,她迫切的想離開這里。走在深夜無人寂靜的街上,黎漾的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自己的第一次竟被他當成了一場骯臟的交易,這種屈辱讓她痛不欲生。
黎漾離開之后,靳宴禮也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隨手打開了臥室的燈,從茶幾上拿出香煙抽著。
他的余光瞥到了皮質沙發上那抹暗紅,他仔細的看了一下像是血漬,伸手摸了摸,新鮮的血液令他大吃一驚,人造的和天然的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他自認不是一個什么好人,但也從來不會去觸碰沒有經驗的女人,中國人保守,可現在也沒有幾個是第一次的了,沒想到這個外國女人竟然是,也難怪,她的資料上顯示她才二十二歲,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也許真的讓他遇到了一個奇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