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誤認的,我什么都沒干。”靳宴禮立即撇開關系,生怕影響到在她心目中的偉岸形象。
黎漾點頭同意他的說法:“禍水都是這樣,把別人的都禍害了自己還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保持著傻狍子的形象,其實最危害大眾的就是你們。”
靳宴禮撇了撇嘴,這個罪名可太大了,他寧可只禍害她一個,別人是怎么想的他就管不著了,心長人家身上,他怎么能控制得了呢?
黎漾和靳宴禮從超市里面出來的時候,那些個女生還在,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和剛才不同了,她們似乎不是在看靳宴禮,而是在看她,目光中還帶著怨毒。
她冷笑著對靳宴禮說:“看到沒有禍水,她們知道你不是趙寅成了,但是對你的喜愛卻是一點沒少,她們把憎恨的目光轉向了我,以為我把她們的男神搶走了,我是不是得和她解釋一下,你只是我的前夫啊。
靳宴禮突然一個用力,將她扯入懷中,然后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吻上了那兩片柔軟,這個吻似乎是用了力氣的,懲罰她剛才的口無遮攔,簡單粗暴又狂野。
片刻之后他放開她,神采奕奕的看著周圍的人:“大家是不是想拍這種精彩的畫面啊,把這個當個屏保,一定能找個好男朋友。”
只聽見一陣混亂的哭泣聲,這些女生一股腦兒的都散了,心啊稀碎稀碎的,好男人為什么都讓人給搶走了呢。
黎漾怒氣沖沖的往外走,就說遇到了他就沒個好事兒,總是這樣糾纏不清的,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啊。靳宴禮則是滿面春光,走近一步是一步,就不相信她不會回頭。
所謂的除夕簡直是黎漾的噩夢,這里離寧安那么遠,晚上他們肯定不會回去的,又要和他呆在一個地方,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除了她,大家都開開心心的坐在一起看著電視,包著餃子,她只能和莫小小偶爾的交流一下,靳宴禮偏偏坐在了最明顯的地方,她從哪個角度都能看到正當她困擾的時候,晨希解救了她,我面有人違規的放鞭炮,嚇到了孩子,她哇哇的直哭,她就借機把孩子帶進房里說是哄她睡覺。
就像在靳家一樣,她離了靳宴禮就哭鬧不休的,靳宴禮聽到孩子的哭聲推開門進來,把孩子抱了過去:“這些日子她都和我睡,可能是認得我身上的味兒。”
黎漾別過頭一臉的無奈:“靳言說的沒錯,這么小就知道好色了,長大了可怎么辦呀。”
“放心吧,一定不讓她早戀。”靳宴禮笑著保證。
“切,神經,誰和你說這個了。”黎漾有些后悔和他聊起這個話題,他總是這么曲解她的意思。
“那你想要說什么?”靳宴禮笑著問。
“我,我是想說她的個性不要隨你才好。”一個小女生這么好色的話,一定會被人笑話的。
靳宴禮靠近她,與她的臉只有咫尺之遙,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問:“我是什么樣子。”
黎漾向后退了一下躲開他的注視:“花心唄,你能有什么樣子,你自己什么樣,你自己不清楚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