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從后面抱住她,兩個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曖昧,黎漾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絲絲涼意。
片刻間,黎漾的身子就被扳了過來,靳宴禮燙的吻就向她襲來,她在他的懷里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雙腿已經發軟,只能靠他抱著,才能維持身體的重量。
正當靳宴禮蓄勢待發,已經轉戰到大床上時,他也的手機突然間響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大房子里,這個鈴聲為什么如此的明顯。
他不想理會,可是手機卻響個不停,他一臉怒意的從黎漾的身上起來,從西裝上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機接起來,當他聽到對方的聲音時,不禁打了個哆嗦。
黎漾看到靳宴禮臉上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難看,她不明所以的問“你怎么了,誰打電話來,是晨希嗎,她在鬧了吧。”
“老婆,你跟我去趟機場唄,我害怕。”三十幾歲的靳宴禮,難得的露出了驚悚的神情,臉上有汗已經淌到了脖子上,緊張的他雙手一直在顫抖著。
“你怎么了,是誰要來,這么晚了,你怎么被嚇成這樣?”黎漾稀里糊涂的被他拉到了機場。
卻沒想到他們要接的的卻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黎漾看著靳宴禮放聲大笑,嘲笑他:“你還有沒有點兒出息啊,不就是個小屁孩兒嗎?和晨希關不多大,你害怕啥?”小小的年紀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不過這小孩兒真是奇怪啊,小小的個子,頭上卻染了一頭老頭灰,那發型簡直和犀利哥差不多了。
突然黎漾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她問靳宴禮:“他這么晚上了一個人來找你,你和他是什么關系,這不會是你兒子吧?”
靳宴禮打了個哆嗦,猛的搖頭,卻沒有說話,黎漾只他當這個表情是默認了。她捏了捏小男孩兒的臉問:“他是你的誰啊,你來找他,不會是來認親的吧。”
靳宴禮撫著額頭不知該怎么介紹,沒想到小男孩兒先開口了:“大侄兒多怎么這么沒有禮貌啊,幾年不見,你還是這個鬼樣子。娶了媳婦兒也不知道通知一下我這個小叔的,為叔從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做人要厚道一點。”
“大大.....侄兒,靳宴禮這個得咋回事兒,你怎么還有個侏儒的小叔呢,這么多年我怎么沒聽過啊”黎漾驚訝不已,卻又怕傷了這個小屁孩兒的自尊心,便湊到靳宴禮的耳邊問了句。
“美女啊,你不要介意啊,我這侄兒就是這個鬼樣子,又有點花,但是總的來說他人還是很好的,現在這個社會啊,有錢就行了,你呢看在他人傻錢多,長得也還講究,你就別那么挑剔了,一切看在錢的面子上嘛。”小男孩兒一副老成的樣子,這些話要黎漾說,她都說不出來,她真有些懷疑這個‘孩子’的年齡了。
靳宴禮冷著臉沒有開口,看著地上的小蘿卜頭兒,一臉的不情愿,她拉著靳宴禮的衣袖:”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咱太爺兒子的兒子,和咱爸是同輩的,我叔公五十多才有的他,可不就讓他占了便宜了,在輩份上論我可不得叫他一聲叔,一直在法國呆著呢,我幾年前偷偷去國外找你的時候,見過他一次,這個小鬼,天生自來熟,我見他第一次就不想再見他第二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