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相互的索取,她也漸漸的忘記了曾經的痛,享受著心中最美妙的旋律。
一夜的纏綿,安然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直到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刺眼的光芒將她喚醒,伸懶腰的功夫手指硬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定睛一看,安然被嚇得清醒過來,她的旁邊竟躺著一個男人。
更讓她驚嚇的是,那個男人竟和季勛一模一樣,再看看房間內的陳設,她竟然回到了原來的家,難道
正當她發呆的時候季勛也醒過來了,他伸出手拉著她躺在自己的懷里,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陶侃般的說:“昨天我就說過了,希望你醒來以后還會這么大膽,安然,你膽子不小啊,敢去酒吧買醉了,還想著泡男人。”
“我為什么在這里。”安然的頭因為宿醉的關系有些發疼,但是她隱約記得她是在酒吧里碰到個男人,然后和他走了,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泡的是靳宴禮的朋友,我們有過幾次合作,他認得你和我,看你喝多了就送你回來了。”季勛說得很輕松,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晚上當他看到安然的媚態之時,他是有多么的憤怒,想到她會那樣對一個男人,他的心都被撕碎了。
安然懊悔的從床上下來,跑進了浴室,在浴室里看到自己滿身恩愛過后的痕跡,安然恨不得把這一身皮剝下來,沒想到她這一次的沖動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老天爺真的很不公平,用再多的水也沖刷不掉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也抹不掉她心底的傷,為什么她還是擺脫不了他的魔掌。
洗過澡之后她又把昨天的那身衣服穿在了身上,走出浴室就向門外走,已經穿好衣服坐上輪椅的季勛叫住了她:“你去哪兒?”
安然沒有回頭回答:“我去哪兒和你都沒有關系,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季勛勃然大怒,用力的撐起身子,從輪椅上起來,一只手撐住墻壁才能站直身體:“安然,我們雖然簽了協議,現在手續還沒有辦,現在你還是我的老婆,發生了昨晚的事,我不能讓你走。”
安然心底一顫,苦笑:“你憑什么,我又不是你養的狗,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睡了又怎么樣,睡一次和睡一百次有什么關系,大不了你在協議上寫一條補充條款就好了,多給我一點贍養費,反正你也不差這點錢。”
季勛沖動之下就給了她一巴掌,怒聲吼她:“呆在這兒,哪兒都不許去。”
“我偏要走,季勛,我恨你,你答應我的事情你沒有做到,是你放棄了我們的婚姻,你這樣和當初的靳宴禮有什么區別,從今以后我和你沒有關系。”安然的心真的被他傷了,一時之間她真的不能原諒。
“我說了不準走,離婚協議我已經撕了,我會盡快讓自己好起來,我答應了黎漾,去美國接受手術,這樣復原的機率就會提升一半,哪怕還是一個殘疾,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放開你,安然,我愛著你,你應該明白,和你離婚,我只是不想拖累你。”季勛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一點點的向下滑,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愛我就要推開我,可是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當我看到你簽下名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嗎?”安然哭喊著,捂著發痛的頭,痛苦的不能自己。
時間過去了很久,慢慢的她和季勛也都平靜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提離婚的事情,隔天季勛就在黎漾的陪伴下出國了,他害怕自己醒來以后還是這個樣子,就沒有讓安然跟著去。
他走后安然和母親出搬了回來,她還是愛他的,而且從沒有變過,離婚從來不是她的選擇,她要在這兒等著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