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動了動身子,沒有松開她的意思,聲音低沉“睡醒了?”
“醒了,可是不想起來,就想這樣抱著。”黎漾抱著他不肯松手。
靳宴禮覺得黎漾現在的就跟個孩子似的,而他是她深深的依賴。他無奈的笑笑,雖然他的肚子很餓,可是抱著她的手依然沒有放松一分。
待她再沉沉睡去,靳宴禮才起身下床,將電話打給靳言,讓他到書房里來一趟:“怎么樣,他最近有什么動作。”
“吃飯睡覺打豆豆。”靳言聳了聳肩膀說。
靳宴禮挑眉:“什么都沒有做?”
“沒有,回陸氏工作了,部門經理,身居要位,每天和amy那個女人出雙入對,昨天的事情發生以后,他們沒有再一同走出家門,他似乎不在陸家安排給他的別墅里。”靳言說。
“這個人城府極深,誰也料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讓大家都各自小心一點,有必要讓陸家也的防一下。”靳宴禮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防患于未然,目前能做的有這些了。
“你可管得真寬,陸淮南都不管你了,最近什么聚會他都不參加了,擺明了要和我們都斷了聯系,這樣的人我都懶得理。”靳言淡漠的看他一眼,他對目前陸淮南的行為感覺到了心寒,血緣關系可以理解,但是讓他失去了原則,他就不能理解了。
靳宴禮也不再多說,在這件事情上陸淮南的做法的確有待商榷,但是他不也是為了黎漾失了分寸嗎?也許在情急關頭,他也會做出和陸淮南一樣的選擇吧。
許久之后,靳言說,“行了,別裝深沉了,有空找陸淮南談談。”
“提醒一下就好,不該說的別說,陸老爺子還是希望陸北南能留在陸家的,他不動,我們就靜觀其變。”
靳言嘆了口氣:“真是服了你們一個個的了,談情說愛,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怎么就平平淡淡的呢,像我和莫奈似的不也挺好,要什么轟轟烈烈啊。”
“別等著我揭你老短啊,莫奈現在很少去公司,等她見到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好了。”靳宴禮不給他說完的機會,直接轟人。
“哥,你這簡直就是過河拆橋,你要是敢說,我就和你絕交。”靳言不滿意的直跺腳。
靳宴禮也不阻止他,只是涼涼道,“前天聽說還有個小姑娘給你送巧克力來著,還是法國進口的牌子,怎么樣,好吃吧”
靳言的腳步一頓,背后發涼他驚恐的轉身,“好吃什么啊好吃,我沒吃,我能接受她的饋贈嗎?”
靳宴禮點頭:“可是我聽說你還分了黎漾幾顆,回來她又送了我一顆,味道還真的不錯的。”
“哥,我突然想了起來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靳言幾乎是用跑的,就跟后面有鬼追他似的。
靳宴禮嘴角勾笑,直到靳言離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臭小子,招蜂引蝶比我更勝一籌,還跟我在這兒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