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不齊,鬧出去不僅別人笑話,還會影響仕途!你讓官家,讓朝堂上的袞袞諸公,怎么信你能治國平天下啊!”
王岡氣憤道:“那我就這樣忍氣吞聲”
“哥兒,這種事在大戶人家都不叫事!”
王忠又恢復那副樂呵模樣,說道:“就當養了個小雀、鳥兒,你若開心便逗弄逗弄,不開心便不理她!你說說,你哪里忍她了!”
“我懂了,就像皇帝的冷宮一樣!”
“你少招禍!”王忠趕緊向門外看看,“意思懂了就行!時候不早了,歇著吧!”
王岡尷尬一笑,后世生活久了,有些肆無忌憚了。
“對了,忠叔,你幫我準備幾副……”
“什么?”
“沒什么!”
王岡原想讓他準備幾副打胎藥,他怕王語嫣出生膈應人,可忽然想到,段譽比王語嫣要大上一歲左右,而今年段延慶方才遇難,也就是說李青蘿還沒懷上。
不過沒懷上,并不代表段正淳沒有得手,以后還是要好好收拾他!
王岡躺在床上,思索著以后。
而另一邊,臨水小筑中,李青蘿正在黯然神傷,曼妙修長的身體橫陳在繡榻之上,腦中回想著與段正淳的花前月下,郎情妾意。
只是沒想到這般美好之中竟藏著許多污垢,她不是他的唯一也就罷了,甚至連三四都算不上。不由的悲從心起,潸然淚下。
侍候在一旁的平兒一臉羞紅,欲言又止,她想告訴姐姐,官人輕薄她,可見她這副模樣又說不出口。
忽然感到腳上一痛,低頭看去卻不見腳尖。
“你怎么了?”茫然抬頭,聽見瑞兒低聲跟她說話。
“沒怎么。”平兒輕聲回應,臉卻越發紅了。
瑞兒心生疑惑,將她拉到一邊角落,嚇唬道:“說實話,不然我掐你,把你這掐的更腫!”
平兒一縮身子,雙臂護胸,怯生生的把今天的送茶的事給說了出來。
瑞兒揉著下巴,思索的問道:“你是說姑爺摸你的臉,還讓你叫他官人?”
“嗯。”平兒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可想想又沒什么問題,應了聲。
“我知道了!”瑞兒果斷的做出判斷,“姑爺這是看上你了!想收了你!”
“啊!你別亂說!我哪里配的上!”平兒低呼一聲,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般。
“就是啊,我也想不通!你那么笨,還那么大,誰會喜歡,以后就算給人當奶娘都怕把孩子喂傻了!”
平兒自卑的低下頭。
“好了,好了,就當咱姑爺瞎!”
瑞兒一矮身道:“瑞兒給平娘子行禮了!以后娘子多照顧。”
“呀!你怎么胡說!”
平兒伸手去捂瑞兒的嘴,瑞兒夠不著她臉,只能抓向她胸前那兩團凸起,頓時嬌呼不斷。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略帶沙啞的輕呵聲傳來,兩人連忙站好。
“去拿紙筆來,我要給爹爹寫信!”
兩人更是噤若寒蟬,輕手輕腳去拿筆墨,姐姐的爹爹,她們都見過,好可怕的人,前一瞬還是樂呵呵的,后一瞬就把人殺了。
李青蘿提筆寫字,回想今夜的事,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生氣,吼我,罵我,還叫我自裁!
頓時淚水混著墨跡鋪滿紙張,千般的心酸,萬般的委屈,全都寫了下來,洋洋灑灑寫滿了十幾張信紙,把信封都漲的鼓鼓的。
“明天一早,安排人把信寄出去!”
“哎!”瑞兒應聲接過信。
李青蘿躺在床上想道:“明日要是給我休書,我就揍他,拖到爹爹來,就有人給我做主了!”
想到爹爹的武功,她就安心了,今天心神消耗太大,沒多久,便沉沉睡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