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百齡贊賞道:“藍教主當真有遠見卓識!”
感慨幾句,鄧百齡又帶著他認識一眾人,有善蒔花者,有善琴棋書畫者,還有擅長唱戲之人……
王岡對這些人都不感興趣,淡淡應付過去,直到最后一人名叫馮阿三,是個巧匠,不僅擅長土木工藝,對于墨家機關術也是頗為精通。
王岡立刻就來了興趣,把臂言歡,弄的老實木訥的馮阿三尷尬不已。
眾人對他的舉動也是頗為詫異,從他先前面對眾人時的表現,可以看出這人就是一個孤傲自持的人,怎現在對馮阿三這么一個工匠如此親近?
鄧百齡見狀,趕忙將王岡拉開,讓馮阿三解脫出來,笑著對眾人道:“自今日起,我們又新添一位成員,此乃我墨家發揚壯大之幸事!”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恭賀。
鄧百齡又對王岡道:“既入我墨家,當遵守教義!兼愛非攻,我不再多說,尚賢節用,亦當自持!”
“我墨家門徒,不做奢侈享受,所得收入,亦當全數歸公分配,不得自留!”
鄧百齡嚴肅的看向王岡,鄭重道:“如你之前那般賭斗不可再行之,所剩余財物,亦當交入盟中,當然盟中也會給你重新分配錢財,足夠你生活所用!”
王岡一陣無語,這確實是墨家的規矩,很顯然這也是違背人性的,若是沒有自家的產業,沒有強大的思想動員工作作為支撐,誰愿意平白無故的賣力。
而且王岡懷疑,這幫人就是借此斂財的。
不過不重要了,一會把他們全抓起來就好,這些錢自然也都要被充公。
王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環視四周道:“咱們百戲盟的人都在這了嗎?”
鄧百齡只當他輕視百戲盟,便道:“這里只是百戲盟正式的成員的一部分,還有許多都在外面公干!不瞞你說,便是你想對付的王玉昆,他身邊便有我們的人!”
王岡目光一凝,正色道:“當真?”
“自然是真的!”鄧百齡傲然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近千人的預備弟子!而京城的百戲盟也不過是為墨家的一個分支!
其他地方還有類似于百戲盟的存在,便是在軍中、朝堂中也有我們墨家的人!”
王岡一怔,這似乎跟他想的不一樣,他看向鄧百齡道:“那不知鄧老哥在墨家擔任何職位?”
鄧百齡笑道:“老夫添為上賢,不過以藍兄弟之才干,假以時日,獲得此職不過探囊取物!”
王岡默然,看來計劃要改變一下,一時還動不得這百戲盟,要先行養敵才行!
他嘆息一聲道:“既然說規矩,在下自當遵守,不過我先前為了替兄長報仇,打探那狗官的消息,已經把錢用完,還用蟲子抵押,跟人借了五百貫!”
鄧百齡眉頭一皺:“跟誰借的?
王岡尬尷道:“京中那家錢鋪!”
鄧百齡略一思索道:“無妨,你先將借據拿來,盟中先幫你把這錢墊上!”
“啊?這不妥吧!我寸功未立……”
鄧百齡擺擺手道:“既入此門,便是自家兄弟,豈能看你受苦,而且這錢是盟里借給你的,日后多做些事,還上便是!”
“這……”王岡神色感動,心中大笑:“又賺五百貫,我真是生財小能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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