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樹一念及此,再次往嘴里胡吃海塞起來。
王岡神色輕松的舉起酒杯遙遙相邀,赫連鐵樹只好拿過酒杯艱難的飲下。
隨后又是半盤肉下去,赫連鐵樹臉上已是一片通紅了,幾次出現犯嘔的跡象。
耶律洪基也有些怕了,這使臣要是在他酒宴撐死,那他可就千古留名了!
而且還說不準西夏那邊會怎么猜測呢!
他趕忙給張孝杰使了個眼色,對方秒懂。
在王岡再次端杯邀酒,而赫連鐵樹雙眼驚恐之時,張孝杰起身大笑道:“久聞南朝新科狀元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少年英雄!我且與你飲上一杯!”
王岡知他是來打圓場的,但人家地位高,他也不能不給面子,起身相迎,喝了一杯。
一杯喝完,不待他坐下,又有人起身敬酒,王岡知道他們意思,淡淡一笑,也不推辭,杯來酒干!
瞥了一眼赫連鐵樹,見他癱坐在地,不斷的運氣,王岡暗中捏了一塊碎骨,在侍童斟酒時,屈指一彈。
“嘔!”
赫連鐵樹只覺的胃部一沉,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再也壓制不住,伏地大吐了起來。
四周頓時彌漫出酸臭之味,索幸王岡他們離的較遠,而坐在他近處的人就遭殃了,被惡心的差點跟著吐了出來!
耶律洪基臉色也是一陣難看,讓他將他扶下去后,酒宴也沒心情再繼續下去了,草草的散了。
王岡走到李清身邊,低聲道:“赫連鐵樹遼主殿前失儀,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李清豁然轉頭,目光復雜的看向他。
王岡微微一笑,追著蘇頌而去。
回到帳中,又是那兩個身上泛著膻味的女子過來服侍,王岡打發走她們,暗道自己果然太猛了,讓那兩個女子到現在都恢復不過來。
心情一好,又讓林漁去把慕容復找來,讀書這種事,可不能荒廢!
慕容復愁眉苦臉的挪了過來,輕聲道:“舅舅,其實我自己也可以讀書!”
王岡冷笑:“我這么一個狀元親自教你,你還敢挑三揀四!你去問問有多少人想要我教他們讀書!”
慕容復嘟囔道:“那是他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嗯?你說什么?”
“沒有,沒有,我就是怕耽誤舅舅的時間!”慕容復慌忙辯解。
以王岡道耳力怎可能聽不清他的話,冷哼一聲,便讓他打開書來讀,而后隨機叫停,考問其中義理!
慕容復戰戰兢兢,如坐針氈,結結巴巴的回答上一個問題后,還未松了一口氣,又是一個問題襲來。
就在慕容復提心吊膽之時,一個遼國官員上門,寒暄幾句,方知遼主要開展漁獵,讓他們一同參加!
遼主最喜打獵,為此連老婆都可以不碰,讓他們參加正好是個理由,向南朝使臣展現大遼武功嘛!
這種事沒法拒絕,王岡只得應了下來,同時慕容復也長出了一口氣!
送走遼人之后,王岡還未說話,慕容復轉頭就跑:“舅,我去當你的護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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