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s級？天造地設？”
沈淵當場呆滯。
他一開始壓根就沒想到，契約一個【血契】居然還有提問環節。
他也沒想到，根據提問回答的內容，居然還有等級評定環節。
他更加不會想到，自己和棠梨的答案居然還完美相同，最終完成了歷史首次sss級契約！
【血契】甚至還給出了「天造地設」這種評價。
這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一點啊？
能完成【血契】就已經很稀有了，畢竟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
除了不斷死而復生，沈淵想象不到還有什么方式可以成功締結【血契】。
這種情況下，還能讓詭怪心甘情愿完成【血契】，并且達成sss級評價，這是千百年之間的第一個。
怪不得血色空間那么激動。
這絕對是意外之喜了。
【sss級契約加成如下——】
【契約者：沈淵（10級）】
【總屬性額外加成：35%】
【契約技能：靈焚（冷卻1h）】
【獲得從屬50%屬性，持續5分鐘，技能持續期間，從屬無法現身】
……
【從屬者：棠梨（60級）】
【總屬性額外加成：35%】
【契約技能：枯骨（被動技能）】
【可以血氣之軀使用「人間界」道具（正常需要完成轉正才可使用），且降臨「人間界」無時間限制，無實力損耗】
……
【轉正：徹底成為「人間界」玩家，解鎖職業、屬性界面、背包、天腦界面、裝備欄等專屬于「人間界」玩家的內容（需轉正文書）】
棠梨目不轉睛地看著虛空之中的血字，慢慢接受和學習自己作為一個從屬應該要做到的事情。
或許，這也算是一次新生吧。
棠梨扭過頭，想要和沈淵說話，卻沒想到，自己的臉直接撞在了沈淵的胸膛之上。
她一臉懵逼地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沈淵懷里！
唰——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棠梨一下子就臉紅了。
她猛地推開沈淵，磕磕巴巴地呵斥道：
“你……你干嘛啊？別以為你救了我，你就可以不三不四、肆意妄為、為所欲為了！做夢！”
沈淵看著棠梨的模樣一臉好笑。
現在的棠梨還哪有幾分當初的高冷模樣？
“你要考研啊，怎么還自己和自己玩上成語接龍了？”
棠梨一頭霧水，“什么是考研？什么是成語接龍？”
沈淵自然無法給她解釋這種前世的詞匯，于是他不動聲色地跳過了這個問題，繼續道：
“剛剛明明是你自己撲進我懷里的，我才是受害者，你現在居然還要倒打一耙？”
“到底是誰肆意妄為？又是誰為所欲為？”
棠梨聞言，臉更熱了。
她剛剛實在是太激動了，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做了什么。
現在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沈淵說的那樣，是自己主動撲上去的。
太尷尬了，實在是太尷尬了。
這下子，棠梨簡直是無地自容了。
沈淵倒是沒興趣繼續說這些，他心念微動，他們兩人便從血色空間之中退了出來。
他先前猜的沒錯，血色空間就是從屬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