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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明朗,又漸漸暗去,弦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落在成片成野的花海中,花香揉碎了一地,遍地旖旎馥郁。
周遭花草在翻滾中折斷零落,大片凌亂,慘不忍睹。
折碎的花枝和露水浸濕土地。
等懷中的雌性睡著后,陸驍停下動作。
他看著她嬌艷酡紅的臉頰,心頭火熱卻難以消退半分,低頭吻了吻她過于嫣紅飽滿的唇,又仔細吻去她眼角眉梢還沒有褪去的可憐淚痕。
這一天一夜,她被欺負得慘了。
想起雌性梨花帶雨的模樣,陸驍心尖發燙,又帶著一絲愧意。
是他沒能忍住。
他應該給雌主溫柔體貼的體驗,可經過這一晚,他才發現自己并非是一個稱職完美的獸夫,竟然失控了。
還讓她哭了一夜。
淚、水都要流干了。
陸驍這才知道,理論和實踐的區別。
那種頭皮發麻的滋味,根本不是他能控制住的。
怪不得雄獸們都熱衷于追求雌性,蕭燼那家伙,更是天天恨不得隨時隨地拉她做這種事情,確實……舒服的要命。
附近有條干凈的河流,陸驍抱著睡著的沈棠去河邊清洗。
清冷的月色灑落在男人身上,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一覽無余,晶瑩水珠順著他結實飽滿的胸膛向下滑落。
手法仔細而溫柔。
又透著絲絲憐愛,不敢用力。
等兩人清洗干凈后,陸驍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天空微微泛白,可以趕路了。
本來說好昨天去找珈瀾匯合,沒想到耽誤了一天。
不過雙方晚點匯合,也能保證徹底甩開追兵。
陸驍用光腦和珈瀾聯系過后,帶著沈棠連夜趕路。
……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沈棠醒來時發現不在花海了。
她攏住飛亂的頭發,望見周遭的云層,嚇得心頭一緊,忙抱住金鷹。
怎么一睜眼就到天上了?
“雌主,你醒了。”金鷹口吐人言,嗓音低沉雌性,細聽多了一絲從前沒有的溫柔。
沈棠回神點頭,“咱們要往哪里去。”
“一千多公里外的赤霞山脈,那里有一條入海的河流分支,珈瀾殿下在那里等著我們。”陸驍說著,體貼詢問,“你餓嗎?我們可以下去歇會兒,吃點東西再趕路。”
“不用,我空間有吃的,早點跟他匯合吧。”沈棠從光腦空間取出肉干啃著吃。
平常外出時,她都會在空間中存放些肉干,當做應急食物。
沈棠發現身上換了件白色的碎花裙,這不是她昨天穿的衣服,當然那件衣服昨夜……也撕的不成樣子,沒法再穿。
這件衣服她沒見過,只能是陸驍給她準備的。
沒想到他私底下還備著她的衣服。
雖說有了夫妻之實,但一想到陸驍抱著她去清洗,還親自幫她換好衣服,沈棠臉色不自覺的燒紅,回想起昨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