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一聽沈棠打算去找那只騷狐貍,頓時急的不行。
他單腿屈膝壓在床邊,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危險,“我脫光了站在你跟前,你還想去找別的雄性?!”
“那只騷狐貍哪點比得上我?”
“他身材有我好?”
“伺候你的功夫有我好?”
沈棠挑剔的掃了他一眼……可惜,找不出半分毛病。
這臭豹子除了腦子缺根筋之外,身材跟臉確實沒話說,完美,硬帥。
不過說到伺候的功夫——
這狗男人一身蠻力,純純硬干,還真比不上那倆。
蕭燼將她嫌棄的眼神收入眼中,頓時,雄心不穩!
他金瞳一暗,以為自己誘惑的不夠,咬緊后槽牙,大手落在腰間,把褲子往下扯了扯。
嗓音透著幾分沙啞,“這樣呢?還不滿意?”
沈棠驚瞥了一眼,俏臉燒紅,暗罵了句臭流氓。
他,他都準備好了,這讓她怎么拒絕?
蕭燼看見她胭脂般羞紅的臉蛋,喉結滾了滾,勾唇邪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沒見過。”
他將沈棠抱在懷中,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愈加暗啞,“別說慌,難道你真不想要我?”
“……”說實話,沈棠還真饞他的身子。
這狗男人血氣方剛精力旺盛,做起那種事來,沒有技巧全靠本能。
那股蠻干的野勁兒,比起溫柔體貼反倒更讓人失控!上癮!瘋狂!沉淪……
次日,天微微亮時。
蕭燼抱著沈棠走出草棚,去了附近的河邊。
仔細清洗干凈,返回工地時,卻半路碰見雪隱舟。
雪隱舟見兩人衣衫不整的從河邊回來,皺了皺眉。
他的視線落在沈棠嬌艷迷離的臉龐,散發的動人春色,令他的呼吸一滯,心頭隱隱升起火熱。
當他目光下撇,掃過蕭燼某處時,面色一沉,渾身氣息驟降!冷得嚇人!
哪能不明白兩人干了什么。
怪不得她昨夜沒回家,原來是被別的雄性勾走。
沈棠沒想到會在這里撞見雪隱舟,簡直尷尬的不行,恨不得直接裝睡。
蕭燼摟緊懷中的雌性,冷冷看向眼前的不善之客,“你來干什么?”
“找人。”說著,蛇尾卷上沈棠的腰肢,把人拉回他的懷中。
蕭燼氣得當場炸毛,這條蛇竟敢半路搶人,橫刀奪愛!
他臉色難看至極,化作獸形撲過去,蛇尾重重甩過去,將他拍飛在地。
蕭燼甩了甩腦袋,從地面狼狽爬起,破口大罵,“你有病吧!”
“技不如人,活該是這個下場。”雪隱舟對蕭燼沒什么好臉色,帶著雌性轉身離開。
徒留蕭燼在原地發狂,難受的不行,跑去森林里大開殺戒泄憤。
而另一邊,雪隱舟帶著沈棠快速穿梭在森林中,周遭景色步步倒退。
沈棠仰頭看著男人清冷平靜的臉,心頭有些發怵。
這狗男人喜歡把情緒往心里藏,越是平靜,說明他越不高興!
果然,等回家后,雪隱舟就憋不住了,把沈棠扔床上便纏上去。
雪隱舟當慣了暗衛,并非是喜歡主動求愛爭寵的性格,甚至還不如陸驍,但不代表——
他不會吃醋。
不會發瘋。
不會行動。
這些日子,快被憋瘋的,又不止蕭燼一個!
更別說,他初嘗美好正是食髓知味的時期,比任何人,都更渴望得到她的安撫。
雪隱舟貪婪深吻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