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那一刻,沈棠的恢復藥劑全都用光了,她的力量早已突破極限,再也控制不住,精疲力盡,昏倒在地。
“棠棠!”蕭燼迅速沖上前,將她抱在懷中,慌亂吻著她的臉頰,心疼到極點。
戈雅醫生趕緊過來檢查,松了口氣安慰道,“放心,殿下沒有大事,只是力量耗空了,可能會昏迷數日之久,需要好好休息補養!”
“這次真的多虧了殿下,要不是殿下,我們根本沒辦法取得這場勝利!”
“殿下萬歲!”
獸人們的歡呼聲如同陣陣浪潮,一聲高過一聲,可惜沈棠昏迷了聽不見。
不遠處的云寒看向昏迷的沈棠,眸底閃過擔憂,下意識想要趕過去,但看見她早就被獸夫們包圍關懷,腳步驀然頓住。
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心底閃過黯然,身側雙手緊了緊又松開,轉身離開去安撫隊伍了。
蕭燼他們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小插曲,最遺憾的就是沒有殺死那只惡心的蜥蜴。
沈離道,“扎克西斯的實力很強,沒那么輕易殺死……不過他行為很是謹慎,吃過這次虧后,下次應該不會再來了。”
蕭燼捏了捏咔咔作響的拳頭,揚唇冷哼,“這惡心的東西,再敢出現在老子面前,我一拳打爆他的頭!”
珈瀾殺人誅心,“我看你被打的挺慘的啊,你的頭倒是快被他打爆了。”
“滾!”
……
另一邊。
扎克西斯渾身是傷,回到軍營。
沈清梨站在帳篷外面,焦急的左等右等,總算等到他回來了,面露喜色,快步迎上前。
她剛想詢問他有沒有殺死沈棠,撞見男人陰沉蒼白的臉色,失血過多,陰郁如鬼。
她嚇了一大跳,后退兩步,笑容勉強,“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了?”
在沈清梨的心目中,扎克西斯可是最強的獸人,從前是不想暴露身份,壓根沒用出全力好好辦事。
如今他帶領軍團全力攻城,想要殺死一個雌性易如反掌,可,怎么會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
該不會……計劃失敗了吧?
沈清梨心思慌亂間,沒注意到男人陰沉的臉色,口氣惱怒,“你該不會沒殺掉那個賤人吧?你可是堂堂九階獸人,連個雌性都殺不死,我真是對你太失望——”
“夠了!”
一聲陰森冷嗤,似從喉嚨中爆發出來的咆哮,嚇得她渾身一哆嗦,瞬間臉色蒼白,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沈清梨看見扎克西斯臉色蒼白陰郁,陰冷長眸醞釀著狂風暴雨,渾身的氣息冰冷嗜血,危險恐怖到極點!
她渾身血液發冷,手指狠狠掐進掌肉,害怕的聲音顫抖,“我…我不是在責怪你,我只是擔心你,你身上的傷好嚴重……我…我這里有藥……我幫你包扎傷口……”
扎克西斯大手猛然捏住她精巧雪白的下巴,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
男人手勁大的驚人,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沈清梨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眼尾殷紅,愈加楚楚可憐。
扎克西斯忽然發現,這只在他心中美麗乖順的雌性,卻無法再激起他的興趣了。
一個沒有覺醒異能的花瓶。
也就這幅美的皮囊有點意思,可擁有過后,反倒失去新鮮感。
她的身上也沒有那股勾人奪魄的迷香。
扎克西斯眼神一暗,臉色愈加冰冷淡漠。
他突然發現沈清梨,也不過是個很膚淺尋常的雌性。
根本比不上……那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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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