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全場的氣氛驟然變得危險莫測!
要是眼神能殺人,蕭燼早就被捅成馬蜂窩了。
就連最好脾氣的陸驍也沉了臉色,這頭豹子那挑釁的神色,真是讓人……有些恨的咬牙啊。
沈棠趕緊在蕭燼的腰后掐了一把,少說點話吧!他剛跟反叛軍打完,她可不想后院起火再來一場生死大戰。
蕭燼撇了撇嘴,沒再吭聲。
呵。
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
想到她纏著他時,那動人的風光……
剛歇下的火,又隱隱著起來。
要不現在有外人打擾,蕭燼恨不得拉她回去,再戰八百回合。
沈棠自是不知道這只色豹子的所思所想,她看著面色憔悴的陸驍他們,能想到他們這兩天都沒睡過覺,恐怕連眼睛都不敢閉上,連夜趕路尋找她的蹤跡,心中也是感動又愧疚,“辛苦你們了,好在大家都沒事,只是虛驚一場!”
雪隱舟走過來,緊緊抱住沈棠,低頭埋在她的發間,嗓音低沉透著一絲啞意,“對不起,是我沒能及時察覺到那只蜥蜴的氣息,才讓你被捉走……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的失職。”
沈棠拍拍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這怎么能怪你呢?不用自責,這不是你能控制的。”
扎克西斯的實力擺在這里,空間系獸人又極為擅長隱匿追蹤,等級低于他的獸人,都很難察覺到氣息波動。
更何況,誰能想到那只死蜥蜴居然卑鄙到趁她上廁所時動手,這神仙來了也防不住啊?!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次的教訓后,沈棠也學聰明了,日后還是最好別獨自一個人行動,以免又被抓到。
陸驍心有千言萬語,但他并非多善言辭的人,只低聲道,“雌主平安回來就好。”
珈瀾著急追問,“你被那只死蜥蜴帶走后,消失的這一天一夜,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沈離也狐疑的看向兩人,目光帶著一絲審視,這也是他想問的。
兩人竟能全須全尾的回來,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按照扎克西斯那陰狠卑鄙的性格,極有可能把她傳送到反叛區的地盤關起來。
一旦被關進反叛軍的老巢,那里可全都是他們的勢力,就算九階獸人被抓到那里,都要九死一生!
即便運氣好,沒被抓到反叛軍的地盤,但扎克西斯可是九階中期巔峰的獸人,甚至他這次能神不知鬼不覺在雪隱舟的面前把人搶走,實力極有可能已經突破到九階巔峰——他倆是怎么活著逃出來的?
沈棠和蕭燼對視了一眼,皆看見對方眼底的冷肅,也都暗藏著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痛苦回憶。
若是可以,兩人寧愿那段記憶永遠埋葬在內心最深處,這輩子都不愿再想起來。
沈棠嘆了口氣,斟酌片刻,省去蕭燼慘死的經歷,將簡化版的來龍去脈告訴獸夫們,“我確實被扎克斯抓進反叛軍的大本營,好在最后一刻蕭燼跟過來了。”
“我們被扎克西斯和反叛軍重重圍剿,在千鈞一發瀕死之際,蕭燼成功突破為九階獸人,而我也服用當時從研究所里拿來的狂化藥劑,實力暫時突破到九階巔峰。”
“我倆先后重創反叛軍后,才得以找機會逃出來。”
省去某些慘無人道的過程,聽著依舊讓四位獸夫揪心不已。
好在她平安回來了。
這頭豹子也算是立了大功。
沈棠看見獸夫們冰冷陰沉的臉色,也趕緊說了點好消息,“正所謂禍福相依,這次被抓走,也不是一點好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