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夫們看見他這幅樣子,也不禁想起他們頭一次嘗到沈棠的手藝時,也是驚艷不已。
陸驍微笑道,“這是當時在污染地時,雌主教我們做的。”
云寒愣了愣,視線落在沈棠身上,苦笑了聲,有些悵然,“我竟然不知道你從小嬌生慣養的,還會做這些。”
沈棠隨口,“污染地條件艱苦,很多東西都難以下咽,我自然也得學著點,慢慢被逼著就學會了。”
獸夫們自然知道她在胡扯,不過也懶得解釋。
云寒聞言,卻更是心緒復雜了,能想象到她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貴族公主,在污染地的那段日子過得該有多艱苦。
同時也心生疑惑,沈棠在戰場上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中,對反叛軍更是深惡痛絕,當年和叛軍私通那件事真的是她做的嗎?會不會有其他隱情?
云寒低頭安心吃飯,并沒有多話打擾,很快,眾人也就沒再在意這個小插曲,繼續埋頭干飯。
沈棠還時不時給獸夫們加菜,讓他們嘗嘗味道怎么樣,下次要不要繼續改進?少加點鹽之類的。
餐桌上很快再次充斥著歡快輕松的氛圍。
在歡聲笑語的襯托下,云寒顯得格外的孤寂了。
不過他本來就是外人,還白白蹭了一頓飯,倒也沒資格多說別的。
他看著眼前溫馨和睦的畫面,心生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才是伴侶間的氛圍吧,充滿著家的氣息,可惜他第一次體驗到,卻是在其他人身邊體會到的。
還是被他退婚的前未婚妻。
云寒內心升起一種說不出的苦澀,就連這頓可口的飯菜也有些食不下咽了。他放下筷子,扭頭問向陸驍,“有酒嗎?”
陸驍是獸夫唯一一個對他態度比較好的,也并沒有故意出言嘲諷什么的,聽到他的話,點頭回道,“有。”
他起身進屋拿了瓶酒,遞給云寒,“這也是雌主當年教我們釀的,味道很好,不過酒性有些烈,你悠著點。”
云寒聽到這話,心臟更是陣陣發悶,他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這一頓飯吃完,云寒喝了不少酒,不過他的酒量看起來也不錯,除了面色有些紅外,也吐字清楚,沈棠便沒多管他。
沈棠想讓他將禮物帶回去,云寒卻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拿回來的道理,這東西你不要就扔了。”
“……”那么貴的好東西,哪兒舍得扔啊。
算了,沈棠索性也收下了,她受了這么多天的惡意詆毀,收點賠罪禮也正常,大不了以后再送給其他人。
她真誠道,“在議會上,也多謝你幫我說話。”
云寒搖頭輕笑,“算不上特意幫你說話,只是我的肺腑之言,你在戰場上做了那么多好事,若我黑白不分當啞巴還反過來誣陷你,才是真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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