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哪里好看?
臉長得好看,還是,別的地方比他們好看?
蕭燼和雪隱舟臉色古怪,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殺人似的目光恨不得將珈瀾削成生魚片!
珈瀾理不直氣壯,“看什么看,再瞪我也沒用,棠棠指名道姓要去我那兒,某些人有嫉妒的空,還是把屋里好收拾收拾吧,畢竟~棠棠害怕丑陋的大老鼠!”
在蛇尾和豹爪襲上來的剎那,珈瀾眼疾手快,抱著人就跑了。
回到房間,關門落鎖,窗戶也關的死死的,一套流程那叫一個行云流水。
以免有妒夫闖進來!
蕭燼和雪隱舟兩個大雄性,你望我,我望你,無奈的很,難得被逼到同一戰線!
兩人的火都被挑起來了,恨不得立馬放鼠咬貓,偏偏那小雌性挑釁完他們后,轉身去了別人的屋里。
那點火只能讓他們回屋自己消化了。
……
房間內沒有開燈,珈瀾把窗戶和門關上后,屋內陷入一片黑暗,不過這點光線對于身居深海的人魚,無比清晰。
他轉身看向床上,呼吸一滯,渾身的血都沖上來了!
沈棠衣著凌亂躺在床上,烏發散亂,臉龐緋紅,露出半邊雪白的肩頭和纖細腰肢。她似乎想要把衣服脫下來,可手指打結沒什么力氣,脫了半天沒脫下來。
她扭頭可憐兮兮看著他,霧蒙蒙的眼睛中含著邀請,嬌軟的嗓音透著一絲悶悶的鼻音,“阿瀾,好熱啊…你幫我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雌性身上的馨香沖進他的鼻腔中,珈瀾呼吸驟沉,鼻子發熱。
她的話簡直是惹他犯罪!
珈瀾走到床邊,手指摸著她細嫩的腰肢,心尖兒都在陣陣發顫,恨不得立刻將這片溫軟揉進骨血!
可他想到了什么,將那股火氣強行壓下去,幫她穿好衣服,蓋上被子。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有些低啞,“外面天氣還冷,我去給你拿身睡衣。”
沈棠見他轉身要走,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
珈瀾只好坐在床上,將她抱坐在腿上,“你是不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他的手臂落在她腰后,摁在懷中,怕她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沒事…我,我就是想跟你在一塊,想好好陪陪你,萬一以后來不及了……”沈棠醉醺醺地躺在他懷中,一只手輕攥著他的領口,斷斷續續的說著。
撩火勾欲的體香中,還摻雜著淡淡的酒香。
人在醉酒時,會無意識釋放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情緒外,珈瀾聽著她的嗓音中含著一絲落寞悲傷,是想起離開的沈離吧。
沈棠這些日子沒有主動提過,但珈瀾也看得出來,她心里一直壓著這件心事。
也就在醉酒時才會釋放這份難過。
她是擔心他也會離開她?
傻雌性。
他恨不得將她拐回海國呢,怎么可能會離開她?
珈瀾喉結滾了滾,低頭時嘴唇輕輕擦過她的額頭,漂亮的桃花眼中含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只要你想要,我什么時候都在,我會永遠陪著你。”
沈棠低著頭,不說話了。
平整雪白襯衫領口被她蹂躪出的陰影,宛如碎花。
前三顆名貴的玉石紐扣,也都被她挑弄開了。
露出青年冷白漂亮的胸膛。
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
珈瀾呼吸驟沉,玉白俊容浮現一絲薄紅,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晦暗如深海的藍瞳閃過難掩的火熱,卻被他強行壓下去。
他低啞著聲道,“別鬧了,棠棠,我去給你拿睡衣,你今晚好好睡一覺,不然明天會頭疼。”
在青年逃似地起身離開時,沈棠卻趁機將他壓倒在床,順勢盤坐在他腰上。
“棠棠!”珈瀾喉嚨間溢出一聲悶哼,耳尖紅透。
這色雌不是喝醉酒了嗎?在這種事上,倒是有一股牛勁!
“阿瀾,你好香啊!”沈棠欺近,低頭深嗅雪白脖頸,香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