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發生在夜里,但一個部落的首領出事,還是讓不少人起了床。
蘇洛洛從蕭野背上下來時,就看到蘇陽屋前圍了不少人,而藍雅則站在屋外淚眼婆娑地哭著,蘇照在安慰她。
蘇洛洛看了一眼在哭的藍雅,指望不上她,轉頭問向蘇照:“發生了事?阿父怎么突然就病了。”
蘇照還算鎮定道:“我也不知道,我睡在另外一個房間,聽阿姆尖叫了一聲阿父額頭發燙,就趕了過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阿父一陣旋風掃了出來,就連阿姆也沒讓她留在里面,隨后這木屋就被他從里面鎖了。”
蘇洛洛望了一眼緊閉的木屋,頭疼地朝眼前這個哭哭啼啼的藍雅走去。
若不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蘇陽發生了什么事,打死她也不會問她問題。
最討厭遇到事,第一時間哭的人。
哭能解決問題嗎?
在末世的時候,哭的半會功夫,喪尸都能把你給吃了。
蘇陽還在一旁安慰著:“阿姆你放心,阿父他沒事的,他.”
蘇洛洛深呼吸了一口氣,朝著眼前還在哭泣的人就是大吼了一句:“別哭了!給我說說吧,阿父是什么情況?他發燒了嗎?”
正在哭的藍雅被蘇洛洛這么一叫,嚇得打了一聲嗝,愣在了原地沒有再哭下去。
蘇照見蘇洛洛對著藍雅大吼,瞬間瞪了過去,“蘇洛洛你在干什么,有你這樣和阿姆說話的嗎?阿父他還在里面病著,你就這樣對阿姆……”
蘇洛洛對這個拎不清的蘇照也是不客氣地瞥了一眼,“你也給我閉嘴,不會做事就少說,阿父還在里面躺著,只有她知道我不問她,問誰?”
被蘇洛洛這么一說,蘇照當下也安靜了下來。
蘇洛洛皺著眉看向藍雅,沉聲道:“啞巴了,給我說話,阿父當時是什么狀況?”
被蘇洛洛這么一喊,藍雅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阿照他額頭有些滾燙,呼吸也很急促,而且喘個不停。”
蘇洛洛聞言臉色有些凝重,“他臉有變黑沒有?”
藍雅搖了搖頭,“沒就是紅,很紅很紅的那種。”
“很紅是什么樣的紅?”藍雅說的語無倫次的,蘇洛洛只能順著她的話再梳理一遍。
“像紅霜果,對,就是紅霜果那樣紅。”
紅霜果可不是一般的紅,成熟的它像紅蘋果一樣,如果像藍雅這么說,那蘇照的形勢不容樂觀。
“現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今天阿父都去了哪里,怎么晚上突然生病了?”
有了蘇洛洛坐鎮,藍雅條理也逐漸清晰了起來,“他今天上午什么事也沒干,只是在部落轉了一圈,中午是待在木屋里的,晚上他出了一趟部落,說自己要親自看看那些骨灰才行,不然對不起死去的族人”
“你是說他們去了阿東和阿西骨灰那里?”
藍雅點頭,“是,難道是和這個有關系?”
“他碰了這些骨灰?還是都撿回來了?”
“這這我不知道。”
蘇洛洛聽到這,有了大概的猜測,蘇陽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別看那天他贊同了自己把幾個人燒了,但心里估計還是對他們有所愧疚,所以才會自己去那。
蘇洛洛想了想,對著一旁的蕭野道:“你去看看,圣火那里有放骨灰沒有?”
蕭野聞言點頭,沒一會就瞬移回來了:“沒看到。”
看來蘇陽還是保持了理智的,她想了想往前走去。
蕭野見她就要進木屋,忙拉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蘇洛洛道:“我進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