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喝下去。
全身暖洋洋的,從內到外都透著滿足感。
就連大嘴須都吃撐了。
它的底端長出一小截拇指粗細的新芽。
紫得發黑,尖端微微彎曲,有點像蛇的牙齒。
【殿下,您再不醒,夜淵就要發癲了。】
夜淵?!
蘇安安猛然睜眼,正對上一雙冰冷豎瞳。
“親愛的雌主,您終于醒了。”
夜淵彎起猩紅的嘴角,體貼地伸出手臂想扶蘇安安起身。
“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安安拍開夜淵手掌,如避洪水猛獸一樣往后退。
“雌主忘了?昨晚是您把我叫來侍寢的。”
夜淵微微側頭,露出修長脖頸和性.感、鎖骨。
那里一片青紫,痕跡順著鎖、骨往下蔓延。
可想而知,昨晚戰況多么激烈。
【小粉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蘇安安頭皮發麻。
難道昨晚不是做夢?
自己真的把夜淵當花茶給啃了。
【殿下,昨晚您狂化以后精神力觸須衰竭,必須要找獸夫充電,我才把他叫來的。】
小粉紅心虛地回道。
【你就不能叫其他獸嗎?哪怕是人魚也好啊!】
蘇安安氣死了。
明知道她最怕夜淵,還把他叫過來。
是嫌她死得不夠快嗎?
【對不起殿下!可當時只有夜淵在帝都。】
【您當時情況危急,遠水止不了近渴啊!】
如果可以,小粉紅也不想選這條可惡的毒蛟。
近渴?
蘇安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花香突然在唇齒間彌漫,帶著絲絲甜蜜。
無數畫面從她腦海閃現。
騎、蛇!
啃嘴!
強迫熱潮!
按著他猛吸。
簡直比強盜還要離譜。
她俏臉瞬間爆紅,纖細手掌擋住眼睛,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雌主殿下想起來了?”
夜淵玩味地看著蘇安安。
原本想問她是怎么點燃他熱潮的?
可沒想到,蘇安安醒來竟然是這種反應。
嫌棄,害羞,愧疚,十分有層次。
身為審判庭執行官。
他竟然分不出蘇安安是演戲,還是真實表現。
“對不起,我昨晚暈頭了,才會那樣對你。”
蘇安安深呼吸,壓下羞恥放下手臂,決定誠懇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
“雌主這是嫌棄我服務得不好?”
夜淵眉頭一調,莫名覺得蘇安安很有趣。
他扣住蘇安安纖細的手臂,強硬地按在自己胸膛,聲音甜蜜又委屈:
“昨晚您壓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飆演技他可不會輸。
蘇安安腦海再次閃過自己吸著夜淵蛇信子不放的模樣。
真是要死了!
如果知道狂化的下場是皮膚饑.渴癥。
她打死也不會吃下那兩顆狂血丹。
就算要吃,也要提前把大貓和人魚叫回來。
“雌主若是不滿意,我可以再服務一次。”
夜淵豎瞳閃過玩味的光芒。
他用力抓住蘇安安的手腕,強勢把她壓在身下。
本來00:02就發布了,因為被屏蔽改了一個小時。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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