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猩紅豎瞳里翻涌的情緒。
他沉默片刻,終于開口: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識海有毒素的?”
“上次跟你充電之后。”
蘇安安沮喪地低著頭“
“我總覺得意識深處有東西在控制我,可怎么檢查都檢查不出來。”
夜淵瞇起猩紅豎瞳,聲音壓得極低:
“你跟那只傻貓交融的時候,毒素有爆發嗎?”
刻意咬重的‘傻貓“’二字,透著連他自己都不愿承認的酸澀。
“有一點點,不過跟你比較激烈。”
蘇安安嘗到齒間殘留的血腥味。
混雜著夜淵特有曼陀羅花香。
不明白為何同樣的親密接觸。
反應卻天差地別。
“跟人魚呢?”
夜淵聲音冷了幾分,醋意漸漸彌漫。
蘇安安搖頭:
“上次幫他安撫完全沒發作。”
她當時只想改變被人魚噶掉的劇情。
根本沒察覺到識海陰影。
隨著夜淵接連拋出問題。
全息屏上的數據瘋狂跳動。
紅狐緋昭被斷掉九尾。
天鵝塞維爾被灌下啞藥。
都被轉化成密密麻麻的曲線。
“這種毒藥大概率跟獸夫和你相處時間的長短有關系。”
“結婚那時,白虎和人魚駐守防線趕不回來。”
“只有我和緋昭、塞維爾陪在你身邊。”
“所以你才會……”
夜淵聲音突然停住。
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記憶里那個癲狂刮掉他護心鱗的身影。
逐漸被眼前人徹底覆蓋。
蘇安安垂著濕漉漉的眼眸。
長睫上還沾著將落未落的水光。
粉唇輕顫著溢出帶著哭腔的道歉。
惹人憐惜的蒼白臉頰,化作溫柔利刃戳進他心底最柔軟處。
清甜奶油香氣襲來。
填滿他胸口空洞。
密密麻麻的疼痛開始褪.去。
仿佛有新的血肉正從傷痕深處生長。
“夜淵,在沒找到解藥前,我會盡量減少跟你充電的。”
蘇安安看向夜淵肩膀的血痕。
好不容易修補好關系。
可不能再毀掉了。
“不行。”
夜淵聞言驟然瞇起猩紅豎瞳。
他剛對奶油香上癮,不可能斷掉。
“可我不想再傷害你了。”
蘇安安泫然欲泣。
像是一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夜淵突然笑了,聲音暗啞,眼神魅惑勾人:
“沒關系,我喜歡你對我粗暴。”
【不愧是毒蛟,口味好重。】
【殿下,以后你們有得玩了。】
小粉紅賊眉鼠眼地調侃。
【玩你個頭!】
她真不是抖s。
夜淵摟緊蘇安安。
故意用獠牙輕擦她跳動的動脈:
“把我撕碎,咬斷我的喉管,剜出我的心臟……”
沙啞嗓音裹著甜蜜毒藥。
“我的血,我的肉,生來就是你的祭品。”
那是毒蛟刻在基因里瘋狂偏執欲。
誓要將心上人拖入深淵共沉.淪。
蘇安安感覺腎上腺素瘋狂飆升。
既害怕又莫名興奮。
有點像玩陰濕男鬼戀愛游戲。
致命卻令人著迷。
夜淵微微張、開紅唇。
暗紅豎瞳直勾勾看著她。
蘇安安不受控制地低頭。
氣息正要交融之時。
突然……
夜淵很帶感啊!后面他的劇情,我想想都興奮。
嘿嘿嘿!
保證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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