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猩紅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修長手指擦拭著餐刀水漬。
紅色毒甲在光影中流轉:
“我從小流浪,為了活下去,什么都得學。做飯只是小意思。”
說著,他拉開雕花餐椅,示意蘇安安入座。
蘇安安小心翼翼嘗了一口鱈魚。
鮮嫩的魚肉在舌尖化開,獨特香料味瞬間在味蕾綻放。
“好好吃啊!”
她眼睛亮晶晶的,腮幫子鼓鼓地咀嚼著。像只偷吃到奶酪的小倉鼠。
夜淵倚著餐桌,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大快朵頤,嘴角笑意愈發溫柔。
“夜淵,你這廚藝必須給五星好評。”
蘇安安瞇著眼睛,心滿意足地癱在椅背上。
夜淵突然欺身上前,將她困在椅背與自己胸膛之間。
帶著曼陀羅花香的呼吸噴灑在蘇安安耳畔:
“雌主,該進行毒素的脫敏治療了。”
“什么治療?”
蘇安安睜開眼睛,滿臉疑惑。
夜淵修長食指點在她唇上:“接吻。”
蘇安安耳朵瞬間紅透,雙手抵在夜淵胸口,眼神有些慌亂:
“不行,我上次失控傷到你了,我不想再傷害你了。”
一想到夜淵唇角滲出的血跡,還有被啃得亂七八糟的傷痕。
她心里就覺得十分愧疚。
夜淵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心口。
猩紅豎瞳閃爍著危險又狂熱的光芒:
“我就喜歡你的粗暴,流血和疼痛對我來說,比任何歡、愉都刺激。”
小粉紅嘿嘿笑道:
【殿下,夜淵喜歡重口味,你就滿足他唄!】
【滿足個屁!】
蘇安安氣得臉頰通紅,猛地掙脫夜淵的束縛。
她明亮的杏眸直視他的暗紅豎瞳:
“夜淵!你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戀愛和接吻,是甜蜜溫馨,是兩顆心逐漸靠近。”
“而不是你用來尋找刺激的方式!”
蘇安安不喜歡折磨獸。
也不喜歡夜淵這種失控毀滅的愛。
燈光灑在夜淵怔忡的俊臉。
沒人和他說過這種話。
他從最底層的黑蛇進化成毒蛟。
疼痛與血腥是他習以為常的生存法則。
蘇安安的話卻像一束光。
直直照進他黑暗又扭曲的心底。
攪亂了他所有的認知。
夜淵垂下眼眸,濃密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陰影。
過往流浪歲月的畫面在他腦海中快速閃現。
饑寒交迫時偷食被打得遍體鱗傷。
在暗巷里與其他流浪獸崽爭奪發霉的面包。
還有那些被背叛、被欺辱的無數個日夜。
這些記憶如毒蛇般纏繞著他。
讓他在血腥與殺戮中筑起堅硬的外殼。
將所有柔軟與溫情徹底掩埋。
餐廳空氣仿佛凝固,寂靜持續了半分鐘。
當夜淵再次抬頭,那雙總是盛滿冷意與瘋狂的眸子。
此刻竟像是蒙了層霧氣,罕見地露出幾分無措:
“教我……,教我你說的那種甜甜的吻。”
蘇安安驚訝地眨了眨眼。
她望著夜淵緊繃的下頜線。
看著他努力維持著平日里冷酷模樣。
卻藏不住眼底那抹小心翼翼的期待。
突然覺得喉嚨發緊。
“你……你認真的?”
蘇安安咽了咽口水,尾指無意識地絞著紐扣。
記憶中的夜淵,永遠是那個渾身帶刺,游走在血腥邊緣的毒蛟。
此刻卻像個笨拙又固執的孩子,向她討要一份從未擁有過的溫暖。
夜淵沒有回答。
只是上前半步,骨節分明的手懸在她發側,最終輕輕落在她肩頭。
力度輕得仿佛在觸碰易碎的琉璃。
餐廳里的水晶吊燈依舊閃爍,卻不及他眼底突然亮起的那簇光,熾熱又直白:“教我。”
明天就是甜甜的吻了。這兩天被富婆包養打賞了,謝謝么么噠。
歡迎大家討論劇情,有些你們覺得不舒服的,我覺得正確也會及時調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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