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雌性快步上前,鼠尾靈巧地勾住她的手肘穩住身形:
“省點力氣。”
她壓低聲音,耳朵警惕地轉動:
“我聽到消息,反叛軍竟然把三皇女蘇安安送進來了!”
“女皇一定會派帝國軍隊來救她。”
“只要我們撐到那時候,跟著皇女回帝都,就能徹底擺脫這里!”
雌性們呼吸陡然急促,有人攥住鐵欄的指節發白:“你又在哄我們……”
“哄你們能讓傷口愈合?”
白毛雌性扯開衣袖,露出小臂上新鮮的牙印:
“今早為了多要些草藥,我可被尼爾羅的新寵咬掉塊肉。”
她故意讓傷口對著熒光石,猙獰的齒痕泛著詭異的青紫色:
“不想死的,就給我把藥喝干凈,把命吊著。”
“皇女的獸夫可是帝國審判庭執行官夜淵,2s級戰斗獸!有他在,我們一定能等到援兵!”
鐵籠突然震顫起來,不是瘋狂的撞擊,而是雌性們用虛弱的拳頭敲擊欄桿。
阿錦看著她們眼中重新燃起的光亮。
想起初來這里時,她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轉身離開時,她悄悄將藏在裙擺里的半塊硬面包塞進重傷者掌心。
在對方滿是感激的目光中,用口型無聲說道:“堅持住,自由快到了。”
洞外暮色漸濃。
一只長著老鼠尾巴,渾身布滿珍珠色蜥蜴鱗片的幼崽,正模仿蝕心魘蛛織網的動作。
白色蛛絲在巖壁縫隙間編織成細密的防護網。
這是連成年蝕骨蜥蜴族都難以掌握的控蛛技巧。
“雌母,送給你……”幼崽沙啞稚嫩的聲音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從蓬松的毛發里掏出半塊硬面包:“我在儲藏室找到的,還沒壞。”
“誰要你們的臟東西!”
阿錦一腳踢飛石子,尾尖卻在擦過幼崽臉頰時輕輕頓了頓,壓低聲音說: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靠近雌洞,就告訴首領你偷吃東西。”
幼崽委屈咬緊下唇,大眼睛泛起淚光,傷心地跑走了。
她望著它的背影,耳尖微微顫動。
只有讓它遠離自己,才能在這個吃人的部落里活下去。
阿錦蜷縮在陰冷的巖洞,小心翼翼地掏出半片干枯的鼠尾草。
“女王陛下,求您一定要來救我們。”
她對著鼠尾草喃喃低語,聲音輕得如同蛛絲:
“我已經拖延太久,尼爾羅的疑心越來越重。”
“那些姐妹們的身體再也撐不住了,重傷的小桃說不定熬不過今晚……”
她想起雌洞里那些逐漸明亮的眼睛,想起她們喝藥時信任的目光,眼眶不禁發熱。
“我每天討好那個畜生,忍受他的羞辱,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只要您能救離開這里……”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再被蛛毒折磨,哪怕……”
洞外傳來巡邏蜥蜴兵沉重的腳步聲。
阿錦猛地噤聲,將鼠尾草塞進嘴里嚼碎。
苦澀的汁液混著血腥味漫開。
她在心中默默重復著古老的鼠族禱詞:
“愿月光照亮前路,愿自由之風拂過囚籠。”
祈禱完畢,她深吸一口氣,強撐起僵硬的身體。
鼠耳重新豎起,尾巴擺成諂媚的弧度。
圣雌阿錦又變回了那個卑躬屈膝的白毛雌性。
但在心底,一絲前所未有的希望正在生根發芽。
也許,這次真的能等到救贖!
圣雌阿錦,是我特別喜歡的角色。溫柔、強大,有智謀,什么苦難都無法打敗她。
蘇安安的女王之路一步步點燃。
摧毀黑暗,給她們帶來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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