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場關乎她命運的爭論與她無關。
蘇安安冷冷掃過眾獸:
“我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我只會幫助金珠統治的部落。”
她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如果你們不愿意,那我就去土猛部落,他們肯定比你們識相。”
塞維爾站在她身側,暗金羽翼微微展開。
冰冷的壓迫感如實質般籠罩全場。
球球趴在蘇安安肩上,興奮地拍著小爪子:
“好耶!換地方!”
曼達沉默片刻,最終深吸一口氣,苦笑道:
“讓金珠做族長吧!”
她看向金珠,獅耳微微垂下,“我的確是老了,總想讓所有族民都過上好日子。”
“卻忘了有時候,仁慈反而會害了他們,金珠比我更合適。”
金珠站在原地,瓷白俏麗的臉上沒有太大表情。
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好。”
熊果歡呼一聲,蹦跳著喊道:
“一群笨蛋!金珠做族長總比臭臉毒舌天鵝強吧!”
塞維爾冷冷瞥了她一眼,熊果立刻縮了縮脖子。
老狼族長虛弱地嘆息:“那就金珠吧!”
蘇安安唇角微揚:“明智的選擇。”
金珠緩步走到蘇安安面前,右手握拳抵在胸口,微微低頭。
這是獸人族最鄭重的請求禮。
“我金珠,代表灰石部落懇求您了治療族長和勇士們。”
她的聲音平靜卻堅定:
“灰石部落會永遠銘記這份恩情。”
蘇安安唇角微揚:“這才像求人的態度。”
她指尖輕抬,翠綠色的治愈光芒如流水般傾瀉而出,瞬間籠罩了整個窩棚。
老狼族長傷口恢復,扭曲的右爪發出“咔”的輕響。
斷臂戰士腐爛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二十多名獸人勇士身上的傷痕紛紛消失,連最細微的疤痕都沒留下。
“這,這怎么可能?”
灰狼戰士顫抖著撫摸自己完好的手臂。
老狼族長突然瞪大渾濁的雙眼,激動地看向蘇安安:
“古老的寓言是真的!神雌降臨,神使相伴,將帶領我們走向希望!”
熊果眼睛一亮,指著蘇安安大喊:“她就是神雌!”
又瞥見塞維爾冰冷的眼神,立刻改口:
“球球就是神使!”
“神使!神使!”
球球興奮地拍著小手,在塞維爾懷里扭來扭去。
剎那間,所有獸人齊刷刷跪倒在地,眼中滿是虔誠。
蘇安安連忙后退兩步躲到金珠身后:
“我們跟神雌神使沒關系。”
金珠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塞維爾冷眼看著這場鬧劇,拎起球球的后頸:“走了。”
“我還想看綠光。”球球撲騰著小短腿。
“回去讓你看個夠。”
塞維爾抓住球球,和蘇安安離開窩棚。
夜幕降臨,灰石部落中央燃起巨大的篝火。
幾口石鍋里燉煮著晶肉濃湯,紫色湯汁翻滾間散發出奇異香氣。
獸人們圍著火堆載歌載舞,熊果激動地抱著陶罐跳起祭祀舞,引得眾獸哄笑。
蘇安安和塞維爾坐在遠離喧囂的巖石上。
火光映照著蘇安安的側臉,為她鍍上一層溫柔的金邊。
塞維爾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琥珀獸瞳里跳動著比篝火更灼熱的光:
“當年,為什么要毒啞我的喉嚨?”
來了,來了!
交心時刻!
之前塞維爾看蘇安安像空氣,她再怎么解釋也沒有。
現在才是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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