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張歆羲對著白戈突然轉變的態度,卻的有些蹙眉,她可是是張家獨女,集齊萬千寵愛為一身,面對周圍的人不是恭維就是巴結,面對同輩的天驕之時,對她也是尊敬有加,何曾受過如此的言語擠兌,讓她對于對方那一絲好奇之色,在那不客氣的言語下卻也都是為之煙消云散。
少女聲色更加顯得不客氣的道:“你也別自作多情,這次我全速敢來阻止院長廢了你,是吾曾祖父不希望他的老師愧疚,也是我曾祖父不希望看到一個無辜之人被冤枉之下而廢,要感謝,就感謝我的曾祖父,與本小姐無關。”
“張神醫的恩情,我自然會銘記于心,既然張家大小姐不愿過多之交流,那在下告辭!”
白戈轉身就走,也不在理會少女張歆羲,雖然他的確感激對方,可面對對方那冰冷可不客氣的語氣卻也不會慣著,他可不是見著美女就不走不動道之人,對方卻還是不配。
看著白戈說走就走,少女張歆羲卻是也氣憤不已,對方毫不理會她的存在,讓她心里生出一股怒氣,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在明里暗里幫助對方兩次,可對方卻是如此神情對她,心里也是惱怒對方的不識趣,最后憤憤不平的轉身離開校場。
兩人的不歡而散,一直暗中關注這里的人收回感知,竹樓中了兩人對立而坐,面前的茶幾上卻是呈現著兩杯香茗,周圍卻是只能聽到風吹過竹林時的莎莎之聲,之外就是安靜一片。
之前率先離開的副院長,此時平靜望看著自己的學生,詢問道:“醫駝,這就是你給你張家選擇的接班人,可兩個小家伙卻好似有些不歡而散呢?”
對面端坐的老者張醫駝,卻是隨意的笑了笑:“年輕人嘛,想要修成正果,那就需要多磨礪磨礪,那樣兩人最終所修的正果,才能經得起考驗不是嗎?”
“噢。”副院長淡淡回應了一聲,端起面前的香茗飲下,隨即有些不解的詢問道:“我們學院和花楹鎮內都有不少的年輕俊杰,為何單獨選擇突然冒出來的白家白子戈,這可不想你曾經的作風呀?”
“其實呀,這還要說起跟我那許久未見的師尊有關,這也有我突然下定決心的選擇,畢竟我能有如今的一切,還都是我師尊的教導,所以學生相信我的師尊的眼光。”
“哦,醫駝,你之師尊所說何話,既然讓你下如此大的決心?”
“其實我師尊告誡過我等,一些人先天很強,后天卻是無比的弱,而一些真正的絕頂強者,他們曾經都很弱小,卻是在他們身體中隱藏著無比巨大的力量,他們爆發出來,絕對能秒殺同階修士的存在,些就是我選擇白子戈的原因。”
“所以你看好哪個叫白子戈的學員,所以你準備在他身上下注?”副院長卻不有些錯愕不可置信,就因為他師尊的一句話,卻是直接將張家的一切都給賭在對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