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祠堂,程家之人肅靜嚴謹的陳列在祠堂內部,此時他們不愧為軍功世家,雖然現在內部混亂不堪,當在靜靜站立陳列之時,卻顯露出一股殺伐鐵血氣息,也顯露出世家的底蘊。
白戈緩步來到祠堂外,突然被人攔住,讓他不自覺的皺皺眉,還不等他開口詢問對方,對方卻是率先開口說道:“白公子,程家祠堂大院禁止外人入內,還望白公子不讓吾等為難即可。”
“噔噔噔”的一陣腳步聲響起,白戈和阻攔之人都想祠堂內部望去,程翟卻是快速的跑道祠堂門口處道:“三位主事人之令,白家公子白子戈可以進入祠堂大院觀看,但禁止踏入宗祠供奉先祖靈位之地。”
阻攔白戈的兩位程家之人有些尷尬,不過隨即還是恭敬的一禮,并且立即退后一步說道:“白公子請!”
白戈沒有理會兩個小人物,要是說程銘等人沒故意這么去做,說什么他也不會相信,至于為什么要這樣做,無非就是警告他這里是程家而已。
老管家處理完紫裙少女的世界,此時也是快速追了上來,兩人則是沒有繼續阻攔老管家,讓老管家輕松的穿過祠堂大院大門,則老管家也不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老管家快步來到白戈身邊,將帶著一絲幽香的手絹遞給白白戈道:“子戈少爺,給;還請子戈少爺怒老奴我自作主張收下對方的東西,但老爺也特殊的交代,老奴不得不為某些原因收下手絹。”
白戈停下看著老管家遞過來的紫色絲質手絹,卻是沒有去接,而是平靜的望著老管家道:“我之所以讓管家你去處理,就是希望不然三叔夾在在我跟程家的恩怨之中為難,至于這絲絹你就直接處理了吧!”
“子戈少爺,這恐怕不好吧!”老管家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家子戈少爺這么直接,但卻還是勸解道:“子戈少爺,雖然它好似一個普通的手絹,可卻代表著程家與白家緩和的關鍵所在,這不能隨意處理了呀?”
白戈有些遲疑,其實他是有些不喜,只要他接了這手絹,那就代表他白子戈跟之前那紫裙少女有一絲聯系,也就代表白家和程家處于一種心照不宣的聯姻,雖然有些不犒勞,可也說明程家三脈中的直系親屬一脈是愿意和白家緩和得。
想了想,雖然在不喜,可為了三叔和白府,卻還是直接接過手絹道:“等回去后告訴三叔,他既然從多方面了解過我這個侄兒,就明白我不喜歡這樣沒有感情的聯姻,這樣的事情以后也別往也身上推,我曾記得我白家卻是不屑利用晚輩幸福去聯姻,希望三叔能夠明白這一切。”
“這…”老管家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過看著子戈少爺收起手絹,也就立即恭敬的應諾道:“是,子戈少爺,老奴定當原封不動的轉告給老爺!”
程家祖祠外,白子戈和老管家卻是靜靜的站立再哪里,白戈手臂卻是被程紫允的絲質手絹包扎,其實子白戈現在的煉體境的修為,根本不需要包扎,奈何身在家族里面卻是身不由己,他為了讓其他人知道,無比用手絹包扎,從而直接給程家之人傳遞一個信號。
祖祠內,程景睿平靜嚴肅的背向程家眾先輩靈位而站立,看著年輕程煜道:“程家不孝子孫程煜,今自愿叛離家族,由程家二十六代執法長老程景睿,二十六代程家直系程程,以及二是五代程家嫡系程銘三人共同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