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睿看著度過第二關的程煜,卻是發現流逝的鮮血卻少之又少,和之前估計的預想畫面完全不同,相信和對方接觸的人也只有程程,也就冷眉質問著程程道:“你不該解釋下嗎?”
“解釋什么?”程程毫不客氣的反駁,語氣也是有些冷漠的道:“如果你想借助這件事情來攻擊我直系一脈,還請你拿出直接的證據,不然還請你說話可以點。”
面對不承認的程程,程景睿質問道:“叛徒修為被廢,你覺得他是如何止住鮮血,你難道不解釋嗎?”
“哼!”程程冷哼一聲的道:“程煜修為我被廢之時,你可也是親自在場,至于為何能那么快止住鮮血,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誰知道會不會他那異族母親的原因,想借機打壓我,你恐怕還是有些不夠格。”
程景睿看著嫡系一脈的程銘也不開口說話,也就知道自己沒有證據,無奈憤怒轉身的將怒火發泄到程煜身上倒:“罪人程煜叛出家族,執行第三道杖刑,凡程家子弟必須參與行刑,生死無論!”
“景睿長老,恐怕這不妥吧?”程銘淡淡的開口道,想著程家所有人參與杖刑,那么程煜就不是死的問題,這是徹底不顧他們程家族規和祖訓,更是在打白家的臉,一但知道他們程家在行刑中夾雜私刑,那么無論如何都說不通。
“有何不妥,既然有人協助叛逃這程煜,難道就不能讓吾加重刑法,這可有何道理可言?”程景睿毫不留情的質問道,并且也是直接挑明出來,反正既然對方能初一,那就別怪他做十五。
程程冷眉看著程景睿,對方這態度,就差是指名道姓的提及出來是它在暗中幫助程煜,可她堅信自己做的足夠干凈,也不怕對方去查驗,所以也就毫不客氣的質問道:“景睿長老,你執掌刑法堂,更應該明白說話做事需要講究證據,你執意胡亂安置罪名,恐怕我等可不會答應。”
程景睿一時氣的說不出來話,可也暗恨自己之前怎么沒有檢查一番,導致現在卻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對方暗中幫助叛逃者程煜。
程銘看著兩人以及較勁之上,心里也就暗喜,可表情卻是平靜如常的道:“既然這樣,第三關杖刑由我來執行如何?”
程景睿突然扭頭看著程銘,發現對方神色平靜,不過突然心生一計道:“不可,不過直系弟子掌舵人程程,也是一心想著程家,那不如執刑的這百人由程程你麾下所出,也好堅定你身為程家之人的職責不是。”
“我自然是程家之人,其忠誠我就不需要你等來考證,而且執刑本就是你景睿長老的事情,小女子我就參合了!”程程卻是語氣不咸不淡的道。
“哼!”程景睿微怒這道:“恐怕就由不得你!”
程銘看著兩人準備再度起爭執,也出站出來緩和的道:“既然如此,不去我們三方人共同執刑杖刑如何,我身為小輩出任而十人,姑姑為程家直系掌舵人出任三十人,景睿長老本身是掌管刑法,又是我們三脈人員眾多,不如這剩下的五十人則就有景睿長老所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