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煜回神看著白戈道:“隊長,白家不可能算計張家,我我雖然曾經的程家之人,但知道程家也不可能算計張家,畢竟程家這次差點自身難保。”
白戈雖然沒有親自去調查張家的事情,可婉秋給他解釋的很詳細,他白府損失的是虛名而已,可程家卻是的的確確的損失了一股不小的力量,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損失。
“隊長,那對于程家這次損失那么大一股力量,你覺得背后之人究竟有什么打算,他們又所圖的是什么呢?”道煜卻是很不明白的詢問道。
“其實最復雜也是這里,算計最多的也是這里。”白戈一副若有所思的述說道,對于其中他也是只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隊長,這怎么說?”
“程家有男爵爵位在身,想徹底滅殺恐怕沒那么容易,必須先削弱程家,最后破壞程家男爵爵位的護身符,不然就沒辦法一舉滅殺程家;另外牽扯進入的只是程家田紀,如果程家放棄田紀,那么也商不到程家多少根基。”
“其實那一切都是不想動程家的原因,可一旦真的想動程家,只要讓程家參與進來,那么程家也會被滅,之所以對方將程家牽涉進去,又不直接將程家給滅壓下去,畢竟想利用程家來平衡花楹鎮的情況,畢竟程家一滅,整個花楹鎮就剩下白、岳兩家,那樣花楹鎮的局勢將更加險峻,恐怕也背后之人不愿意看到的結果。”
似岳家沒什么損失,可岳家岳茂身為花楹鎮鎮長,既然花楹鎮的范圍內出現敵國將士,那么岳家就逃脫不了干系。
至于收獲和損失最大的都是白家,畢竟張白兩家都是商業,張家滅亡消失,白家的商品到時變得奇貨可居,反而張家的滅亡消失,沒有商隊運送貨物販賣,白家卻也損失的最大。
程、岳兩家之前一直對花楹鎮的掌控權爭斗不休,而張家看似花楹鎮四家中最弱的存在,可卻反而是最龐大的存在,對方能借用叛國的罪名栽贓給張家,就是不希望受過張家恩惠之人出來幫助張家,這不管是誰想統一花楹鎮,張家絕對是最大的阻礙。
可就是因為這樣,程、白、岳三家都有嫌疑,導致整個花楹鎮的水變渾,其他知道一切內情的人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更是不知道就知道是誰在推動,而程、白、岳三家最終只能讓死去的張家,盡量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道煜也漸漸明白一切都不是看著那么簡單,最終還是疑惑的詢問道:“隊長,那你覺得張家會投敵嗎?”
“不知道,但現在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張家投敵,現在詢問張家會不會,還有什么區別嗎?”
是呀,現在張家罪名一定定論,甚至恐怕已經匯報上面的臨關城,張家的事情想再次翻供,難上之難不說以外,那背后之人都不會允許。
不過道煜還是望著白戈,畢竟他知道張歆羲救過隊長,張神醫也救過他和隊長,曉得隊長是個注重恩德之人,他不希望隊長后悔的說道:“隊長,雖然張家的事情,我們現在還差不上手,可聽聞張家的張歆羲所以沒找到,不知你看這是我們怎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