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步走了進去,將正在偷懶的太監喚醒。
許是太久沒什么主子來過敬事房,這一睜眼,看見兩位昭儀,屋內的幾人都瞬間嚇得清醒了過來。
“參見兩位娘娘,不知娘娘前來,所為何事”
沈昭儀抬了抬下巴,不滿道:“你們敬事房的人也太不上心了吧,本宮和孟昭儀的牌子,你們可做出來了”
太監一懵:“牌子”
“就是陛下召幸時翻的牌子啊,你們不會到現在都沒做吧”
太監恍然大悟,他們當然做了,每個人都有,只是這也太奇怪了吧,在這后宮里,有沒有牌子重要嗎
他連忙起身,將眾人早就落了灰的牌子拿了過來,笑著解釋:“兩位娘娘剛入宮的時候這牌子就做出來了。”
“怎么這么臟。”
她發現寧妃的牌子上也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灰,擰眉問:“難道陛下平日里召幸旁人都不翻牌子嗎否則為何寧妃娘娘侍寢過,這牌子還一副沒被動過的樣子。”
太監一哽。
寧妃侍寢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萬幸沈昭儀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是問:“陛下夜里不會傳喚你們去金鑾殿嗎”
太監搖頭:“娘娘,恕奴才多嘴,陛下現在和貴妃娘娘同住,哪里還會召幸旁人,這些牌子做出來了,自然也是用不到的,在貴妃娘娘來之前,陛下是不近女色的。”
“這些您可能都不知道,畢竟您也是才來后宮不久。”
沈昭儀有些恍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陛下除了貴妃娘娘之外,不召幸別人”
太監不想把話說的太死,畢竟他也不想得罪眼前兩個人,訕訕一笑:“這也不一定吧,但至少目前看來是這樣。”
兩人又失魂落魄地走了。
太奇怪了。
這個敬事房就仿佛是個空殼一樣,里面的一切都很雜亂,他們還都在睡大覺,當真是一副沒有任何活的樣子。
兩人剛走不久,敬事房的太監就立馬變了臉色,他急匆匆地朝著金鑾殿的方向走去。
此時,宋儀正趴在龍榻上,她在江瀾夜面前的時候,穿什么衣裳從來都是以舒適為主,所以多輕薄的都敢穿。
江瀾夜手上的奏折看了又看,過了好半晌,竟是連一封都沒批閱完,當即放下,走了過去。
宋儀正歪著腦袋在看書,忽然感受到自己的腰臀處落下了溫熱的手掌,她渾身緊繃,立馬翻過身,死死抓著江瀾夜的手。
“不行,你得讓我緩兩天吧。”
江瀾夜瞇了瞇眼:“好,那就兩天。”
宋儀:“.兩天只是一個虛詞,我說的兩天,是不一定有幾天,并不是給你倒計時用的!”
江瀾夜儼然已經不想聽了,手掌還在不老實地游走。
她徒勞地蜷縮著身子,忍不住掙扎:“不是說再等兩天嗎你這是做什么”
“朕不碰你,就是隨意摸一摸。”
“碰和摸有什么區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