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笑容斂去,側身避開后一巴掌當場對著鄒樂月臉頰扇去!
“砰!”
“嘎吱!”
人們清楚聽到鄒樂月臉骨被扇裂的聲音!
鄒樂月倒飛而出在地面翻滾三周,半張臉被扇歪,口腔里溢出鮮血。
觀眾席上。
他的母親焦急的站起身,道:“你這刁民怎么敢這么打我的兒子!”
陳宴皺眉抬頭道:“你這潑婦,我現在在幫你們教育你的孩子,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連我這種沒讀過幾天書的人都知道這個知識,你怎么不知道?”
“你!”鄒母怒瞪陳宴。
陳宴打斷:“呵,你現在不該在上面質疑我,而是該安安靜靜的看我怎么教導你的孩子,然后認真看,認真學,事后再為我獻上黃金萬兩,以此報答我的恩情,這樣我下次可能還會愿意教你這節大師課。”
陳宴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倒反天罡的話,那認真嚴肅的樣子把鄒母氣的失態:“你這個無恥的刁民!!”
“你說話啊!”
鄒母回頭看向鄒振國這位家主。
鄒振國也早已被氣的一口氣順不上來,他死死盯著陳宴道:“你就在天下城,別以為我找不到你!”
對此威脅,陳宴不屑一顧,他反而順勢說道:“不錯,不愧是一家家主。”
聽到這話鄒振國下意識感到心滿意足,直到陳宴繼續說道:“明事理,知道我在幫你孩子,那我提醒你,找到我的時候記得帶足夠的錢財,也把孩子帶來,要我授課,我可不會屈尊挪步,你們得自己來天下城!”
鄒振國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他媽的!”
“他媽?”陳宴手指自己又手指鄒樂月,道:“他媽不是在你身邊嗎?”
“你直接叫她就好了,叫我干嘛?”
那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真的讓鄒振國的肺要氣炸了,而這時,周圍許多孩子已經繃不住發出笑聲,因為這家伙的賤道造詣太深,幽默感實在太強。
葉春秋的眼里都浮現異樣神色,從林東升給自己的資料中來看,陳宴應該是一位很高冷,一心埋頭苦修且不善言辭的孩子。
不對。
葉春秋恍然。
西陲之地里有許多流浪的孩子,他們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起家庭的負擔。
有的孩子很壞,不招人稀罕,但也有的孩子非常的圓滑,很會惹人歡心,陳宴的資料上寫的很清楚,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要想辦法為家里賺錢,這些事都需要與大人們周旋,所以他怎么可能不善言辭?
這類孩子在說話這方面的技能點很高,只是在大多數時候都會被放在技能庫里吃灰,因為那并非是他們的本性,他們未必天生就愛說話,只是為了生活不得不學好這個生存技能。
用不著的時候就不用,需要的時候便打開。
這個技能皇宮里的大人物們幾乎人人都會,他們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把壞事說成好事,也能把好人貶成惡人,就像陳宴現在這樣。
鄒振國被氣的啞口無言,因為陳宴并沒有罵臟話也沒有胡言亂語,相反他說的是真相,你孩子就是沒家教,你孩子就是菜,好端端的遠程天賦非要選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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