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頓時覺得頭皮都發麻。
又是幾分鐘后,沐婉君和涂然坐在學校食堂里。
“你那是什么針法,好厲害。”
“就是我爺爺教的。”涂然說的很隨意。
“他們怎么可能一動不動,就算扎到穴位也不至于吧,除非……你在針上涂了藥。”
“猜對了。”涂然點頭。
沐婉君笑了,“什么藥那么牛?”
“自制麻藥。”
“給你豎起大拇指。”沐婉君心情大好。
“我這個方法倒是不能說特別好,不過比你出手強……你出手……會惹來更多關注的,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涂然一直都沒說破沐婉君身上的秘密。
沐婉君也沒有提,但是她們兩個很有默契,都心知肚明。
尤其那天在湖心島的一次巔峰對決,沐婉君殺心退了后,就不準備在對涂然動手。
而如今,涂然幫助了她,她更加拿她當朋友了。
“涂然,你是我,第一個朋友。”
“香城嗎?”涂然夾了一口菜,隨口問道。
“不,你是我人生中第一個朋友。”
沐婉君說的很認真,涂然有些恍惚,因為,沐婉君也是她人生第一個朋友。
沒有刻意結交,沒有套路,沒有刻意接近和討好。
就這么自然而然走在一起的朋友。
“好的,朋友,那這頓你請。”涂然說。
“怎么可能?說好了你請的,不行不行,必須你請。”沐婉君邊說邊笑。
學校里的人自然都不知道兩人經歷了什么。
但這件事,顧惜行還是知道了。
他最近本就跟學校來往甚密,學校什么八卦都瞞不住他。
學校幾個高層也知道,但吳校長沒有讓人故意關注。
社會上閑雜人員,進學校來欺負女孩子,本就是違法的操作。
他們也該得到懲罰,為了保護好涂然,吳校長倒是謹慎的很。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古斯特穿行在香城的街道。
“顧總,這是學校那邊今天發生的事情。”司機拿出檔案袋遞過來。
顧惜行剛好忙完公司的事,低著頭耐心看起來。
雖然檔案資料里的照片有些糊涂,但他幾乎一眼就認出涂然。
那是在監控視頻的截圖,如此短時間的對七八個人施針。
還如此精準,不費一兵一卒,簡直就是天才。
至少,目前整個中醫學院里,是沒有人做到這一點的。
顧惜行本身做藥品出身,接觸過太多中醫的高手。
針灸類的也是見多了,但也沒有一個是這樣用針的。
“她的針上應該有東西。”顧惜行也猜到了。
“她竟然這么快,就交到了朋友。”
“很好,不會無聊了。”
前幾天涂然科二出事故的事情,雖然考場壓下來。
但謝南城知道了,顧惜行自然也知道了。
他最初只是覺得那姑娘特別,現在才發現,這姑娘真是個寶藏。
就好像時時刻刻都能給你驚喜一樣,讓你一眼難忘。
今天若不是吳月在,他本來想跟她好好說說話的。
還想問問她前幾日昏迷的事情要不要緊的。
恍惚間,車子已經進了別墅區
顧惜行進門的時候,顧家已經等他吃晚飯了。
“哥,你回來了,你看看咱家誰來了?”顧歡高高興興的跑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