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租的,買的。”
涂然又是一怔,這地段這裝修這面積,買下來得不少錢。
“對外我都說是租的,就是不想高調。”
“是我家里人買的,怕我在這邊受委屈。”沐婉君解釋。
“你家里對你真好。”
“呵呵?好嗎?他們不過是覺得拿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什么事。”對于家人,沐婉君態度有些奇怪,涂然是個有分寸感的人也沒有多問。
“你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離家出走?”
“嗯,臨時出了點事,需要你收留一下了。”
“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得,閉嘴,別跟我客氣。”
“我既然認定你是我朋友,還怕什么麻煩。”沐婉君倒是爽快。
“不過你大半夜跑出來,你爸媽不會擔心嗎?”沐婉君問。
沉默了三四秒,涂然才開口,“我沒有父母,一直住在婆婆家,我已經結婚了。”
沐婉君倒是沒有多意外,現代這個社會大學生結婚早也正常。
“那你不會是被老公家暴了吧?”沐婉君猜測。
涂然搖搖頭。
“哎,沒被家暴就好,行了時間太晚了,你早點去休息吧。”
沐婉君也不多問,拍了拍涂然肩膀,讓她早點去休息。
臨睡前,涂然還看到了顧惜行發來幾條微信。
她都沒有再回復了,還有顧惜行打來的電話。
涂然直接關機。
這一夜,三人都沒有睡好。
顧惜行是一夜沒睡,隔一陣就打涂然電話看看她開機沒?
謝南城睡在主臥,壓根不知道涂然半夜離開謝家的事情。
以為她還在客臥,但仔細回憶今晚發生的事情。
謝南城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沖動了。
當時也是被怒氣沖昏了頭。
看涂然的樣子,她顯然不知道那是顧惜行給買的。
也就是說,她真的以為是中獎所得。
可是當時他醋意漫天,根本不相信涂然不知道。
才做出那種極端的舉動。
謝南城也是第一次失眠。
顧不上右臉被白貓抓傷的疼痛,輾轉反側。
有些后悔今日在花房里對涂然做出的行為,果然沖動是魔鬼。
越想越鬧心,越鬧心就越睡不著。
次日清晨
“你臉怎么回事?”謝夫人問道。
“昨天不小心逗貓,被抓傷了。”謝南城漫不經心的回道。
謝家老太太一怔,“是咱們家梨花嗎?”
“嗯。”大佬含糊其辭,甚至有些心虛。
“怎么可能?這梨花我養了好幾年,從來不傷人的。”謝家老太太覺得不對勁。
“可能是我昨晚喝醉酒,逗急了吧,踩到貓尾巴了,它才抓傷我的。”
“踩馬尾巴?你可真行。”氣的老太太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哎呀,被貓抓傷了,可是要打破傷風的。”謝夫人擔心兒子。
“有老婆后,就少出去喝酒,喝多酒不是什么好事。”謝爸也沉著臉說道。
謝南城低著頭吃飯,也不吭聲。
“嗯?然然人呢?怎么還不下來吃飯?”
看人都到齊了,涂然還沒到,老太太納悶,往常涂然吃早飯還是很準時的。
聽到涂然的名字,謝南城心里還是咯噔一下。
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自己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