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說,涂然還是被溫暖到了一點點。
名義上的夫妻,但也愿意養著她。
不遠真的能走多遠,好歹是相識一場,也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吧。
上了出租車后,涂然在后排閑來無事,查了查那些錢。
竟然有一萬八千八,這……真的不是故意準備的嗎?
數字還真的挺吉利,沒有人嫌錢多吧?
兩人下午都各自沒有再聯系。
涂然回去后,醫館又開始忙碌起來。
她也才發現,孫老頭不僅會把脈看病,針灸推拿,還會正骨節骨。
病患下午也連綿不絕,兩人一直持續的忙。
涂然就負責給患者配藥,收錢,還有給孫老頭打下手。
“孫大夫,我來給我外婆拿藥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涂然抬起頭的瞬間,與他對視。
兩人一時間都怔住。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男人顯然是不知道的。
涂然沒有說話。
孫老頭倒是八卦起來,“你倆……認識?”
“啊,我倆一個學校的。”涂然回過神。
“你小子也是中醫大學的嗎?”孫老頭看著那男生。
魏銘是真的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能在這里碰到涂然。
他之前還去學校的班級里去找了,但發現她沒去。
沐婉君之前也跟涂然說了這件事。
魏銘不得不說,是真的帥。
但這種帥,和謝南城,顧惜行他們還不一樣。
畢竟是學生,乳臭未干,身上的氣質是青澀的,是稚嫩的。
“啊,我也是。”
“這小子嘴還挺嚴,你都沒提過。”
魏銘靦腆的笑了笑。
“給他抓治風濕的那套經方。”孫老頭吩咐涂然。
“好的。”
涂然聰明,一點就通。
雖然來的時間短,但勤快又機靈,孫老頭是用的得心應手。
抓藥的時間比較慢,兩人就站在藥匣的位置。
涂然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按照藥方的劑量配藥,稱重。
魏銘聲音不大,“那天去找你,你同學說你沒去。”
“嗯。”
“你考試都不去?”
“嗯。”
“為什么?”魏銘好奇。
“魏同學,我好像和你還沒熟悉到,可以聊這些的程度。”
“我就是好奇,你不考試,以后畢業拿不到證的。”
“那就不要證。”
“不要證,你上學為了什么?”魏銘納悶。
涂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問,“那你讀大學是為了拿一個證嗎?”
這下還真給魏銘問住了,回答是也不妥,不是也不妥。
“你真的挺能懟人的。”魏銘尷尬的笑了笑。
“我也是分人的,別人給我尊重,我自然不會懟人家。”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尊重你了嗎?”魏銘笑著看涂然。
涂然剛要回答,手機響起。
竟然是吳校長打來的,她不敢怠慢。
涂然:喂?
吳校長:涂然,沒打擾你吧?
涂然:沒有,怎么了,吳校長您說?
吳校長:惜行聯系過你嗎?
涂然猶豫了一下,回答:沒有。
吳校長:那估計是不好意思找你,但他的公司現在遇到點危機,很多專業人士都參與了,但也一直沒個好的方案解決,我就想到了你。你自小學醫,跟你爺爺學的很好,想著會不會幫上一點忙?
涂然沉默不語,正想著怎么回答。
吳校長接著說:這樣吧,我晚上安排一個飯局,約惜行出來,咱們仨聊一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