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啊,有生之年能見到這些?”
“爺爺原來有這么多東西,但您好傻啊,您怎么會給林家?”
“他們配嗎?”
“還好林家不識貨。”
涂然現在想想,都不知道是爺爺是不是故意做的局。
知道林家不識貨,所以最終東西還是會回到孫女手里。
別說林家人不學醫,就算學醫,也認不出這東西來。
除了青銅酒杯之外,其他的看著真的就是普通的野草。
這神藥如今早已風干,成了標本狀,但涂然覺得不會影響藥效。
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然后上床準備睡覺。
謝南城:睡了嗎?
涂然:有事嗎?
謝南城:你提上褲子就不認賬是吧?
涂然:……
涂然:謝南城,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謝南城:我只是打個比喻,意思就是你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我剛把東西給你送去,你現在就這個態度。
涂然:你別找事,我這個態度不是正常?
謝南城:我找你沒什么事,你也別多心,我只是想起來還有件事沒跟你說。
涂然:什么?
謝南城:我找人調查了那個保姆,三叔家里那個。
涂然:有什么發現?
謝南城:那保姆竟然是三嬸的遠房親戚,據說是我三嬸的媽媽給找的,好像還是她表姐。
涂然:啊?
她也震驚了,既然沾親帶故,那為什么要那樣對謝佳彤呢?
謝南城:你是不是也很意外?
涂然:確實。
謝南城:我覺得那女人有古怪,所以找人繼續調查了,不管怎么樣,佳彤是我們謝家的人,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涂然:那如果有一天你跟三房徹底決裂了呢?
謝南城:那就到時候再說。
涂然:嗯。
謝南城:你什么時候搬回來?
涂然:寒假過后吧,我在上班打工。
謝南城:在哪里打工,什么地方?
涂然:你想干嘛?
謝南城:有空去看看你唄,你說干嘛?我能干嘛?
大佬今晚心情相當的愉快,所以話也比平時多了不少。
涂然:不需要,不要打擾我工作。
謝南城:你可真沒良心。
涂然:知道就好。
見涂然也不愿意多說了,大佬也不回了。
但他依舊睡不著,他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那個吻。
媽呀,越想越甜呢,心里甜甜的那種感覺。
那個女人竟然親了自己的嘴。
真是震驚一整年。
于是乎,大佬又繼續找哥們去顯擺。
謝南城:睡了沒?
馮堯:睡什么,幾點啊,當然在夜店嗨,你來不來?
謝南城:我問你一個問題。
馮堯:問。
謝南城: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感覺?
馮堯:臥槽,你不是吧?城爺你別拿我尋開心好嗎?你一個已婚人士,來問我這個未婚的,您覺得合適嗎?
謝南城:我是跟你技術討論,你慌什么?
馮堯:技術討論……
這哥們覺得,謝南城今晚很不對勁啊。
謝南城:就,如果說,你被女人給主動的親了,那是什么感覺?
馮堯:這不是天天都有嗎?
馮堯天天泡在夜店,那些美女時不時的就上去親,他也來者不拒。
倒不是說,他多花心,他主要就喜歡這種氛圍感。
連凌菲兒都懶得吃醋了,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