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好。
看涂然沒有拒絕送禮服,大佬心情更愉快了。
謝南城:用不用什么珠寶首飾?
涂然:不用吧?晚宴而已,又不是珠寶展。
謝南城:好吧。
涂然放下手機,要睡覺了,誰知道還有電話進來。
涂然:喂?
沐婉君:涂涂,是我。
涂然:嗯,知道,給你備注了。
木玩具:啊,好無聊啊,好想回去。
涂然:你喝酒了?
沐婉君:這你都知道?
涂然:帶著微微的醉意。
沐婉君:絕了,你是占卜大師吧?
涂然:你心情不好?
沐婉君:嗯,沒回家的時候,想回家,回來后,又想離家,我是不是很矛盾?
涂然:怎么了?和家里人鬧矛盾了?
沐婉君:也不算吧,家里人和我的矛盾一直都有,不算這次鬧的,反正就是,我覺得這個家有沒有我,都無所謂。
涂然忽然也不知道說什么,因為她沒有家人,爺爺去世后,她就是一個人。
沐婉君:你最近怎么樣,你那人渣老公老接你了嗎?
涂然:沒有,我打算多住幾日。
沐婉君:住一年都成啊,你就安心住。
涂然:你喝了酒,就早點休息。
沐婉君:嗯,沒準我明天就飛回去找你了。
涂然:好。
沐婉君:涂涂,我有時候,想把他們全殺了。
涂然聽的心里一震。
涂然:你冷靜,婉君。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涂然勸都不勸,畢竟又不是真的。
但沐婉君不一樣的……
涂然知道,她是有這個能力的,絕對有實力。
沐婉君:哈哈,沒事,我不會的,至少現在不會,睡吧。
次日
涂然依舊在孫大夫的診所忙碌。
快中午的時候,孫老頭提醒,“是不是應該煮米飯了?”
“嗯,我去弄,今天吃白菜豆腐,可以吧?”涂然問。
“隨你,都行。”
涂然起身剛要去洗米,就看見進來兩個女人。
一個年輕女孩子,攙扶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孫大夫,您快看看我媽媽。”
“怎么了?”孫老頭抬眼望去。
只見那個中年婦女,嘴里振振有詞,“我怎么光有腳丫子,沒有腳指頭?”
“嗯?你們說,我的腳指頭哪里去了?”
“我沒有腳指頭了,你們說說,咋回事啊?”中年婦女神神叨叨。
涂然下意識的往中年婦女的腳上望去。
她女兒攙扶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主動幫脫下鞋襪,很意外,腳指頭一個都不少。
是完好無缺的,但是那女人還一直念叨,自己沒有腳指頭。
“那不是腳指頭在呢嗎?”孫老頭不耐煩。
“孫大夫,就是這樣,我媽念叨一早上了今早起來就這樣了,我們說什么都不聽,嚇死我們了,實在沒有辦法了,來問問您這里。”
“您母親有精神病史嗎?”涂然問。
女孩子搖頭,“沒有的,我媽精神沒問題,我家里也沒有精神病史,一直都很好,就昨天去了一趟附近的山神廟,回來就這樣了。”
“山神廟?”涂然抓住重點。
孫老頭也察覺到了,走過來為中年婦女搭脈。
這一搭不要緊,孫老頭臉色大變。
“怎么會這樣?”
“怎么了?孫大夫?”年輕女孩子臉色蒼白。
“涂然,你去把我的針拿來。”
“好的,孫大夫,就你經常用的那套針嗎?”
“不是,最里面那個——鬼門十三針。”
涂然聽完傻眼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快去,別傻站著。”
涂然倒吸一口涼氣,如果沒記錯,這鬼門十三針,爺爺說過的。爺爺還說,這東西會用的人已經不多了,而且一旦用不好,會要人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