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蕭楚生不小心露出黑腳的小雞子起名,三女都傻了一會。
你說這名字合適嗎?別說,還挺合適的,畢竟這可不就是一家主賣雞肉的店嗎?
叫雞你太美還真什么問題!
就是……咋聽不懂呢?
小娘皮問他這名到底什么含義,蕭楚生笑而不語,這就是時代的文化差異,她不懂。
后面雞生蠔,烤雞皮也上來了,這些都是很好吃的類型。
“我算是發現了,燒鳥串的話……主要是甜口。”
“差不多吧,所以在滬上這塊吃的人多點。”
之后送上來的,便是他們四人等了好久的提燈。
等看到實物時,三女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怪異。
“這……好像是蛋?”林詩微微蹙眉:“而且好像是沒熟的?”
“嗯,所以別吃太多,嘗個鮮就行了,因為這東西半生不熟的,吃了容易拉肚子,其實也就是還沒被裝進雞蛋殼里的雞蛋,形狀像倆燈泡,所以叫提燈。”蕭楚生提醒她們:“這東西就是吃個口感,爆漿,其實很腥,就是半生的雞蛋味,反正我不怎么喜歡。”
林詩提起一串,張了張嘴,有點下不去口的感覺:“怪不得你說很罪惡呢……你讓我吃生雞蛋我覺得都下得去口,可這個就感覺有點心理壓力了,也是怪……杉杉你要吃嗎?”
結果笨蛋美女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表示她絕對不吃。
蕭楚生只好無奈聳了聳肩,壓力落在了小娘皮這邊:“剛才可都說好了,送上來你得吃了。”
小娘皮干笑兩聲:“提燈……原來是這個蛋啊,剛才我都沒仔細看,還以為是你那個蛋呢……”
“?”
蕭楚生人都麻了:“你這腦子里都裝的什么糟糕的東西?這玩意怎么看都是雞蛋吧?再說你也沒看過……咳,你都沒看過,怎么就成我的了?”
然而她下一句話,令蕭楚生頭皮發麻。
“我看過啊。”
“???”
瞅著蕭楚生還有林詩以及那只笨蛋震驚的眼神,小娘皮才連忙干咳兩聲:“小時候見過,別說,真的很像啊,就是顏色不一樣?”
“這是顏色的問題嗎?”
眼瞅著話題越聊越危險,蕭楚生連忙叫停這個話題,跑去點了一瓶清酒。
其實別看蕭楚生做生意這么大,可其實對酒這東西沒多少興趣。
這玩意就跟愛好變成了職業以后就沒了快樂性質有些相似。
“你們要喝一點嗎?”蕭楚生問林詩和笨蛋美女。
她們都是會喝酒的,不過林詩酒量一般,至于那只笨蛋……似乎天生的女酒鬼。
不過她平時不喝就是了。
兩人都點點頭,決定搞一點嘗嘗味。
小日子的清酒度數不高,也就16度,所以想喝醉還是不容易的。
某只小娘皮小手偷偷伸向蕭楚生的酒杯,被蕭楚生打了一下:“你不能喝。”
“為什么啊?”小娘皮很不服氣。
“廢話,你要是也喝了,那一會誰開車?”某只畜生理直氣壯地說。
“?”
一句話給小娘皮人都搞麻了,她差點也忘了這茬,不能酒駕。
雖然清酒度數低,但不能酒駕這是原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