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已經大亮,但某只畜生卻是睡不了一點。
一滴都沒有了的他,正傻傻地盯著身旁熟睡的兩人,陷入了沉思……
昨晚上的他……強得可怕!
說好的虛呢?假的,都是假的!
是真的,和這兩個家伙決戰到天明啊!
主要是,太上頭了……有林詩,和只有林詩,根本就兩個不同的概念。
主要最上頭的還是這只笨蛋,那都不反抗的,就任他各種欺負不吱聲。
不知道是不是成長環境的問題,這家伙淚眼汪汪地盯著她的大壞蛋,緊緊抿著嘴唇,只會悶哼,但就是不從嘴里流出一個字來。
蕭楚生想到,會不會從小這只笨蛋就被后媽教著不能哭,所以她才會在這種事上疼也不敢叫。
但顯然,他想多了。
因為越是這樣子,就越是讓他亢奮,就跟女神濾鏡似的,只有被打破了濾鏡的女神,那才是女神最美的時刻。
只不過……這家伙情況有那么一丟丟不太一樣。
別人家的女神,叫喚的時候是“啊”,可這家伙呢,那是“嗷嗷”待哺!
沒錯,她是“嗷”,愣是給蕭楚生給搞得……更上頭了!
旁邊還有林詩這個從犯指導作案,林詩昨晚上喝完了酒,其實精神狀態也是有點不受控制的,雖然人清醒。
但其實也處于一種很亢奮的狀態,又或者在某種意義上,三個人一起打著喝了酒的幌子干壞事。
畢竟……這種事情是有點破壞綱常的,如果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那心理上很難突破。
可以說,昨晚上真正喝酒喝懵了的,其實只有那只兩杯倒的小娘皮……
反正一整宿折騰完,蕭楚生是一滴都沒了。
理論上他這會應該早就累得睡著了,可……偏偏這時候他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莫名其妙的,蕭楚生有一種好像被拿捏了的錯覺,但又說不上來什么時候,在哪里就被拿捏了。
這種感覺就讓他后背滋滋冒冷汗,倦意全無。
盯著遲杉杉這只笨蛋美女,蕭楚生越想越覺得這家伙好像真的在裝傻,偏偏他還沒有證據。
而且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之前那么不在狀態,昨晚上忽然變得這么強?!
難道……得喝點小酒?
可好像那也不對,因為之前剛來滬上的那兩天,他也喝了來著,雖然喝得沒昨晚上那瓶好。
這玩意不同價格還有不同加持?
怕不是當我傻!
然后他從天剛蒙蒙亮一直想到快中午,頂著對兒熊貓眼……
把剛睜眼的林詩給嚇了一跳:“你瞪那么大牛眼盯著杉杉干嘛呢?”
林詩看了眼笨蛋美女,結果發現這家伙累得呼呼不睡,就像被牛犁壞的地。
而且這家伙的睡姿有點怪,她是趴著睡的,而且還有點趴伏著的感覺。
這樣子……就有點像是隨時歡迎小壞蛋再欺負她似的。
“咳……”
干咳一聲,林詩幫這只笨蛋翻了個面,然后才轉頭看向了蕭楚生,試探開口:“你該不會……一宿沒睡吧?”
蕭楚生愣了下,隨即傻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