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生臉上笑容直接就消失了……
“這個……”他下意識看了看林詩，又下意識看看那只笨蛋：“那個……”
“可能……一個運動款，一個商務款？”
“？”
林詩愣住，眉頭緊蹙：“我怎么感覺你在說車？”
“……”
一問一個不吱聲。
三個人就傻在這里，都不想動彈，問就是玩得太過火，連出門力氣都沒。
尤其是蕭楚生，一滴都沒有到底是什么感覺，他算體會到了……
根本就是沒什么感覺，什么叫沒什么感覺呢？就是那個器官好像都不存在了。
嗯，要不是還能上廁所，他差點以為那只笨蛋以后得改口叫他老婆了，賊嚇人。
不過在三個人在家里擺爛時，外面這個時候卻是沒有那么太平。
就像蕭楚生的輔導員蘇雨荷，她雖然在昨天之前還沒想明白杉杉的茶靠什么賺回那些月餅的投入。
可昨天在見識到店外那排成長隊的客人之后，她好像懂了。
而且用做大品牌的思路來想，就昨天那個客流量，哪怕是虧錢，那也是賺的。
為什么？因為這就跟花錢打廣告一個性質，這些客人會有很大比例轉換成這個品牌的常客，花出去的錢遲早會賺回來。
更何況……昨天還未必就會虧呢。
昨天蕭楚生走之后，蘇雨荷還幾次到過店里，也到旁邊的滬上阿姨觀察過。
只能說兩家店不愧能成為對手，雖然滬上阿姨整體一直在贏，可杉杉的茶做什么都是緊咬著。
她見到班里的學生抽到了滬上阿姨定制款的月餅，結果跟蕭楚生給他的大小，模樣不能說十分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而且這還只是一家店，蘇雨荷可知道，光大學城里這樣的門店就有十幾家。
她都不敢想，這些家奶茶店昨天一天的盈利有多少：“至少也是十幾萬吧？”
跟她一樣想的，不在少數。
只能說，昨天之前，大學城里那些同樣做飲品生意的店鋪老板們也是一樣想的，他們甚至在幸災樂禍。
覺得這兩個品牌這么玩，那是百分百虧死。
可等來的是什么呢？不是兩家店虧錢，而是他們真的虧死。
在傳統做生意的觀念里，不賺錢那就是虧。
而昨天一整天，對這些商家根本就是噩夢。
一整個暑假，大學生放假，導致大學城里流量降低，他們都不至于店里沒人去。
可昨天呢？
開創了全天零杯銷量啊！
一整天居然一杯都沒賣出去，這太他媽嚇人了。
中間其實也有幾次有學生進到店里，結果他們還以為是進去買東西喝的。
可這幫學生在店里坐了好半天，還對他們的價格單指指點點，最后走了。
那時候他們才想明白，好家伙，他們是因為外面排隊人太多，進來坐著休息會，涼快一些。
他們指指點點，是因為他們的價格并不比那兩家的奶茶便宜多少，甚至有些單品還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