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某只畜生神清氣爽地起床,畢竟養了幾天,他覺得自己強得可怕!
只有某只小笨蛋迷茫地看著蕭楚生和林詩,有一種錯過了什么的既視感,但她沒有證據。
不過有點意外的是,今天他們起床已經相當晚了,平日里來家里借宿時起最早的小娘皮卻睡起了懶覺,這會并不在客廳。
“有容會不會早就起床了,這會在外面呢?”林詩想了想說道。
蕭楚生撓了撓頭,不是很確定:“要不……去看看?”
“我覺得可以。”
“那你去吧。”蕭楚生表示:“我進去,萬一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畫面,那就不太好了。”
林詩白了他一眼:“說得有容在你家里住的時候你沒看過似的。”
“???”
“她在我家里住的時候可穿著睡衣呢,我真沒看過!”蕭楚生慌忙解釋,頗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腹黑詩敷衍道:“是是是,我差點就信了。”
“!!!”
某畜生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既視感,雖然有那么幾次他確實不經意間看到了某些不該看的,但他都是不動聲色裝沒看到。
再說就是意外,性質不一樣。
不過在他和林詩試圖辯出個所以然時,小笨蛋已經噠噠噠跑去往小娘皮臥室里探頭探腦。
只是開門多少有點聲音,她往里面瞅,與聽到聲音被吵醒的小娘皮對視。
“衫嫂子怎么了?中午了嗎?”小娘皮打了個哈欠。
笨蛋美女搖搖頭:“沒有哇,大壞蛋說你這么晚都沒在客廳,在想你是不是去外面了。”
“這樣啊……”小娘皮爬起床,伸了個懶腰,然后旁若無人般穿起了衣服。
笨蛋美女終究是女的,小娘皮自然無所顧忌。
可若換蕭楚生在這,她怎么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了。
她跟著小笨蛋從臥室里出來時,外面蕭楚生和腹黑詩還在辯解。
“你們在吵什么呢?”她一頭霧水。
“我們在吵……”
蕭楚生連忙捂住了腹黑詩的嘴,訕笑道:“沒什么,就是一點無關緊要的事。”
“哦……”
她似懂非懂,然后坐在桌上倒了一杯水喝起來。
蕭楚生和林詩則狐疑地打量起了小娘皮現在的狀態,看著好像精神狀態并不太好,尤其還有點黑眼圈,顯然沒睡好。
林詩好奇問道:“有容是昨晚上沒睡好嗎?”
“昂……想了一點事,所以失眠了,很晚才睡著。”小娘皮也沒瞞著,就是眼神有些躲閃。
蕭楚生和林詩都沒問了,因為她昨晚上想了什么,兩人動腦子想一下就明白了,心知肚明。
林詩微笑著說:“反正現在禮拜天,等吃過了午飯你睡個回籠覺也沒事,大不了明天再回去宿舍住就是了。”
“嗯。”小娘皮點了點頭。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平日就算不回去住也沒事,就是需要舍友們掩護一下,畢竟時不時還是有人會查寢。
她昨晚上確實想事情想了很久,不過并不是想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
而是在想著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