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我就準備上床休息。
可樓下卻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我從窗戶往下看了看,就發現是趙山和他的媳婦在吵架,聽他們吵架的內容,好像是趙山又去賭錢了,而且輸進去十多萬。
趙山的媳婦吵著要離婚,趙山見狀一邊認錯,一邊扇自己耳光,同時向自己的媳婦保證,以后再也不去賭了。
看來趙山是真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兩個人在樓下吵了半個多小時,等趙山媳婦的氣消了,他們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起,我小店開門,趙山就拎著一瓶不錯的白酒來找我。
我笑了笑問道:“趙哥,這是咋了。”
趙山對著我豎起大拇指說:“兄弟,還真被你說對了,我他喵的昨天輸了十多萬,我這店里好幾個月的流水都給輸進去了,我真該聽你的,該及時收手的。”
“你再給我看看,我的偏財運啥時候回來?”
我對著趙山搖了搖頭,然后把白酒退給他說:“你要是問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趙山又準備去掏錢。
我則是繼續搖頭說:“趙哥,我搬到這里,咱們就是鄰居了,我明確的告訴你,一個人的偏財運,這輩子都是有限的,你要是走偏財走的太多,那你的陰德就會損的厲害,所謂偏財,多少也有些不義之財的成分在里面,你得到錢的時候,會傷害一些人。”
“這些會計入你的命理,往輕了說,影響你下輩子的運勢,往重了說,你這輩子的壽命可能會也因為你的偏財運打個折扣。”
趙山一臉疑惑:“還會減壽?”
我鄭重其事地點頭。
趙山將信將疑地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他還是把白酒塞給我說:“我知道你不抽煙,這酒你拿著,改天咱哥倆一起喝了,就當我是存你這兒的。”
我這才說:“趙哥這么說的話,我就收著了。”
等趙山離開了,我就坐在柜臺前發呆,我這小破店雖然送走了幾個搗亂的大老鼠,可還是沒客人,這樣下去,我連自己的飯錢都掙不回來,更別說房租。
一連一周下來,除了偶爾有幾個老頭來我店里給我聊天解悶,我店里就沒有進過一個正經客人,更別提掙錢了。
直到這一日的下午,趙山領著一對兒三十多歲的夫妻進了我的店。
趙山進門就說:“小徐啊,這是我兩個親戚,也是從東北過來打拼的,在這邊發展的不錯,想著買房子,你給點意見。”
我疑惑:“買房子,你們應該去售樓部,或者去中介啊,找我干啥,我又不賣房子。”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我還是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的面相。
他們的遷移宮之中泛著紅潤之氣,說明他們雖然在外漂泊,可在外打拼卻是很順利,而且還掙到了不少錢。
遷移宮是眉角,這股紅潤從眉角一直延伸到了他們的兩個眼皮。
而眼皮是田宅宮,遷移影響田宅,只能說明一件事兒,他們要在漂泊之地安家了,而從眼皮的紅潤程度來看,他們應該已經在這里購置過家業,他們現在要買的,可能的第二,甚至是第三套房。
我這么看的時候,趙山就說:“這不自從他們想買房,家里就沒有順過,來找你看看,是不是因為啥事兒影響了氣運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