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吃面的時候,小黃也是從山上回來了,它這次還是抓了一只野兔,我輕車熟路將其開膛破肚,然后上火烹烤。
吃飽喝足之后,我們便在這邊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離開了林場,然后回到市里去了。
姚慧慧也是在我的小店前與我們分別。
等姚慧慧離開,催命就問我:“姚慧慧到底遇到什么麻煩了,她是總部過來的,身份應該不低,總部那么多厲害的人,難道沒人能幫她?”
我拍了拍催命的肩膀說:“你就別瞎想了,干好自己的事兒。”
催命點頭。
回到店里的時候,趙山也是把鑰匙還給了我,而我店里依舊坐著不少的老頭兒、老太太,見我回來,他們也是開心地和我打招呼。
日子一晃就到了二月二龍抬頭,這個時候天已經沒有那么冷了,催命還在我小店門口,擺了兩把椅子,義務幫老頭、老太太剪頭發。
他說,他師公在的時候,他師公的頭發都是他剪的。
好在老人們對發型的要求不高,催命也沒有給人家把頭發給剪壞了。
這一日和我之前預料的一樣,林鳳的前夫來找她了,好在林鳳聽我的,和另一個男人關系斷的快,他們當天聊完,就去民政局復婚去了。
整個二月二的氣息格外的清爽,連續幾天的清閑日子也是讓我神清氣爽。
就在催命給排著隊的老人剪頭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左顧右盼地就來到了我們的小店門前。
他抬頭看了看門店的招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對著坐在玻璃柜臺里面的我問:“你好,請問哪位是徐章,徐大師?”
我說:“我就是。”
他有些不敢相信,可還是說了一句:“我聽我親戚說,你很年輕,沒想到你這么年輕。”
我好奇:“你親戚?哪個親戚?”
中年男人就說:“劉南。”
我“哦”了一聲就問:“劉南和范小花還好吧?”
中年人就說:“嗯,都挺好的。”
我指了指柜臺前的凳子讓他坐下,然后接著問:“你是來看事兒的?”
說話的時候,我往男人的脖子上看了看,有兩道很深的勒痕,不過這種勒痕,不是平常人能看到的,是需要有些道行的人才能瞧出來的。
同時我也把一張a4紙,還有一支碳素筆推給了中年男人補充說:“把你的名字也寫出來。”
男人點頭,先寫了自己的名字——劉陽。
寫完自己的名字,男人便對我說:“我是來看事兒的,是這么一回事兒,大概從正月十五往后,我老是夢到一些以前發生的事兒,比如我媽生病那會兒,我背著他上醫院,在醫院里跑來跑去找抽血的地兒,找化驗的地兒等等。”
“說來這可能是我想我媽了,這個夢也不算啥,可每次醒來,我都腰酸背疼的,就和半年前帶著我媽去醫院的時候一模一樣。”
“甚至比那會兒還累。”
“而且前幾天我起夜的時候,路過我家立柜旁邊的大鏡子,我發現一個老太太掛在我的后背上,我當時嚇的腿都軟了,不怕你笑話,我當時就給尿了褲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