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便看著泥人問了一句:“你吃下了小琴的肉,小琴的魂魄也被吞入了腹中,剛才那一團墻黑是小琴?可小琴的聲音……”
泥人慢慢地說道:“你真是厲害,你的身體沒有發生任何的異變就算了,你的意識竟然還如此的清楚,這些事情你還記得這么清楚。”
我看著泥人就說:“怎么,不方便回答我嗎,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大致了解了,整個故事也恐怖,可還在我承受的范圍之內。”
泥人在田野里左右踱步,然后就看著我說:“你爺爺徐穆當時聽故事也是只聽到這里,后面的問題他沒有問下去,而是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就選擇離開了。”
我問:“什么問題。”
泥人就說:“他問我,我后來殺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該死,我回答,是該死,他就離開了。”
我還是很疑惑:“我爺爺,就那么相信你了?”
泥人問我:“你覺得我會對你說謊嗎?”
我仔細分析一下故事之中盧仇的一切,他把所有的東西,幾乎是沒有掩飾地展示了給我,包括他過去的罪孽,他沒必要為了后面的人命撒謊。
于是我就說:“好了,接著講你剩下的故事吧,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
泥人盧仇這才慢慢地說:“我先回答你的問題,小琴的身體變化,完全是因為我那天吃的人和魂魄太多了,小琴的魂魄和那些人的魂魄混合在了一起,你毀掉的墻黑不只是小琴的魂魄,還有其他人的魂魄,所以她的聲音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這才說了一句:“你們這些臟東西,還真是奇奇怪怪啊!”
泥人盧仇盯著我就說:“你還不了解你現在的處境嗎,就算你的意識是清醒的,你現在從這個幻境之中出去,已經有些困難了,你殺了小琴,我是不會像放你爺爺離開一樣,放你也離開的。”
“你要留在這里給小琴陪葬!”
我則是催促泥人:“你還要不要講了?”
泥人盧仇這才繼續說:“你既然不怕死,那就成全你,我給你講接下來的部分。”
“我在棺材之中塵封了自己,我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地腐爛,然后變成了虛體的羅剎娑,這樣狀態的我,至少不用再吃人肉了,原本我只想靜靜地等著消失,可沒曾想,我還是被人從地下給挖了出來。”
“那會兒我和小琴都變得如同墻黑一樣,附著在棺材板上,那耕地的老翁就把我們扛回了家,我本不想傷害他的,可他在半夜的時候,竟然偷偷跑到一個寡婦家里……”
故事講到這里的時候,我周圍的場景再次發生變化。
我站在一個破舊石頭房子旁邊,一個穿著短衫的老頭正在爬那本就不是很高的破圍墻。
他很熟悉這里的情況,我的身體還是如同幽靈一般穿過墻壁,緊跟著老頭。
老頭摸到西屋的門口,推了推老式的門板,然后輕輕晃了幾下,就把門給卸了下來。
他悄悄摸到床邊,而在床上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婦人面色憔悴,應該是獨自一個人忙了一天的農活,現在整個人睡死了。
所以當老頭摸上床的時候,她還沒有醒。
可當老頭碰到她的時候,她就驚嚇著醒了過來,老頭干農活出身,力氣大的很,他一手捂住女人的嘴,一手就去脫女人的褲子,同時嘴里還威脅說:“不許叫,否則我弄死你。”
女人嘴里吱吱唔唔求饒:“老叔,不要,求求你了,老叔!”
她的嘴被捂著,可聲音還是模糊地能夠聽清楚。
老頭并沒有理會女人,而是繼續動手動腳,女人拼命反抗,卻始終掙脫不了,女人也不敢真的大聲去叫,因為這里是農村,有些流言蜚語也是要命的。
接下來便是不堪入目的畫面。
老頭結束之后,還對女人說:“過幾天老叔還來!”
他給女人裝上了門板,隨后就翻墻頭離開了。